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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之前不是親口告訴過我麼,我怎麼不知道?」
時離噎住了,她的確是告訴過徐其灼,可是……
「你之前不是不信麼?口口聲聲說我……我喜歡你,原來你是胡說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怎麼是胡說!」徐其灼啪的一下拍了桌子,眉毛頓時就豎起來了,「你不是喜歡我麼,剛才不還是親口承認了麼?哪裏胡說了。」
「我說……我說的是之前,之前我……」
時離說着不太對,感覺像是又被帶進去了,什麼叫之前,剛才不也是……被這傢伙帶着下意識的說的嗎?
「沒有之前,總之,許諸已經下線了,發現他的真面目之後,你怎麼可能還會喜歡那傢伙。」
徐其灼洋洋得意,「帶你去東京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時離莫名嗅到了某種陰謀的味道:「許諸的事情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徐其灼立刻否定:「有什麼關係?明明都是那許諸作死,你不過是順帶的。」
而他不過是在其中稍微引導了一下而已,順帶着把他一腳徹底踩死。
叫他想要勾搭陶夭夭,呵呵,找死。
徐其灼痛快的又喝了一整杯的紅酒,「總之這個男人以後不要提他了,你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喜歡這樣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人的。沒有了這個傢伙,你還能喜歡誰?」
「那男人迷惑住了你的眼睛,讓你發現不了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優秀又值得迷戀的人。」
「比如我。」
時離:「……」
她發誓,徐其灼現在有些醉了。
不是因為更加自戀了,而是因為那比平常還要多幾倍的話,和近乎有些放肆掃在她身上的眼神。
剛才只是覺得奇怪,現在,許諸的事情,她相信徐其灼在裏面肯定有推波助瀾的成分。
這傢伙不僅僅是自戀,很非常腹黑!
但是這件事怪不得徐其灼,他說的對,許諸本性如此。
「你為什麼這麼做?」
「當然是因為,你只能喜歡我。」徐其灼緩緩從餐桌上站了起來,撐在桌子邊緣上。
領口很大,露出一截漂亮的鎖骨,他微微垂頭的時候,因為酒意熏着,眼睛也漂亮的不像話。
「就像現在這樣,只能喜歡我。」
他開始混淆視聽:「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只能喜歡我,知道嗎?」
時離迷迷糊糊的看他,卻難得機智了一回。
「徐其灼,你……你可以更喜歡我一點嗎?」
徐其灼一愣,忽然附身下來,問她,」
「陶夭夭,你發現一件事沒。」
「什麼事?」
「我叫什麼。」
「徐其灼。」
「呵。」他忽而輕笑了一聲。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該死的餐桌出乎意料的小,他的上半身出乎意料的長。
附身過來的時候,臉都逼近了時離的臉,還帶着輕笑,被酒暈染過得嗓子該死的低沉。
仿佛醉意熏熏然也跟着燒到了她的臉上。
只聽到他哼着把最後的話說出了口,輕輕道。
「看在名字這麼有緣分的份上。」
「不如我大發慈悲。」
「就和你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