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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有一身厚厚的鱗甲保護,這一點攻擊根本對它沒有任何損傷。? ?? 一骨碌翻過身來,戒備着四周。四周許多雙緊盯着它的眼睛,讓它有些無可奈何。雖然它只是沒有成為靈獸的普通野獸,但是它的感知力比普通野獸要厲害得多,它能夠感覺得出來,四周這些敵人身上散的氣勢,比它要強大得多。
穿山甲有些茫然,在山裏安安靜靜的打個洞就這麼難麼?怎麼一下子惹了這麼多厲害的傢伙了呢?一大群靈獸欺負一直小小的穿山甲真的有意思麼?
張叫花走了過來,衝着準備向前的靈獸們喊了一聲:「留它一命。」
於是所有的靈獸全部停住了向前的腳步,讓出一條路來,讓張叫花向前。
穿山甲看到一個人來向它靠近,這個人類身上的危險氣息它一點都感覺不出來,但是穿山甲對人來有着與生俱來的畏懼。它的一聲做的主要的事情就是如何避免成為人類的盤中餐。一個能夠號令一大群靈獸的人類的可怕程度自然不會亞於一群靈獸。
穿山甲拼命地用兩個前爪上的利刃挖掘着地面,那泥土就像豆腐一樣,一下子就挖掘出一個淺洞出來,可是當張叫花隨手一道法術,一道靈光鑽入土中,穿山甲就現地面不再像豆腐,而是變成了鐵板一樣。它的尖利的前爪竟然無法挖動分毫。
即便是這樣,穿山甲也不肯放棄,它將自己的腦袋埋在那個淺洞裏,似乎只要看不到這一切,任何事情都不會生。有些像一些鳥類,每當被趕到絕境的時候,它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腦袋藏起來。
張叫花走過去將穿山甲提起來,沉沉的,足足有十來斤重。它的鱗甲竟然有種冰涼的感覺,像那種金屬材質的戰甲。
這穿山甲在張叫花手中瑟瑟抖,卻不敢動彈,更不敢反抗,它有一種小命被張叫花捏在手心裏的感覺。除此之外,張叫花身上有一股味道讓人它很迷戀。他的身上帶着一股靈氣。它要晉升為靈獸,迫切地需要這東西。
張叫花將這條穿山甲放進了修道圖之中。從這條穿山甲的能力上看,也許它就是那條地道的罪魁禍。不過張叫花並沒有就此罷手。他還需要確認,是不是還存在有更厲害的更多的穿山甲。畢竟像代化縣這樣的貧困縣要拿出一大筆錢來治理鹽鹼,必須將這筆錢用到實處,一次性解決好問題。
張叫花自然可以從碧玉仙飲集團拿出這麼一筆治理費用,不過,他覺得這件事情不能這麼去解決。他是村官,不是散財童子。企業要做公益,就應該以企業的名義。而不是用錢來換取他在營盤村的政績。
政績對於張叫花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因為他並沒有打算要在這裏升官財。他不求名也不求利,純粹是想找個地方洗滌心扉。
一連幾天,張叫花設下的陷阱倒是引出了很多野獸,但是真正能夠構成危害的,也就是之前那條穿山甲。那些沒有什麼危害的野獸,要麼被張叫花放歸山林。要麼就被張叫花做成了下酒菜。
張叫花沒有多少環保意識,他就是率性而為。但是他並不濫殺。
張叫花守了幾天,就接到了鎮上的通知。是顧百水親自過來報信。
「鎮上通知我們明天去開會。」顧百水並不知道鎮上開會是為了什麼。反正在他的印象中,鎮上的會議對營盤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過顧百水對開會還是很積極的。下半年的會議,往往涉及到貧困救濟之類的東西。營盤村是鎮上每年重點扶持的貧困村之一。這些扶持對於營盤村來說非常重要。
張叫花知道這次開會,大概跟治理營盤村的鹽鹼湖有關。
「張幹部,我們營盤村的大概情況,你也知道了。每次我都想鎮上多要幾個救濟指標,總是要不來,你這一次一定要替我們村里多講講話,你是上面來的,你講話比我管用。」顧百水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
顧百水搭張叫花的摩托車,張叫花騎着車開得很快,風不停地灌入顧百水裏嘴裏,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但是顧百水就是說得很起勁。
張叫花盯着路上,有一茬沒一茬地跟顧百水說話,「顧支書,我騎着車呢,要是開個小差,帶着你衝到山腳下去了,你可莫怪我。」
顧百水有些心慌:「那你還是小心一點騎。慢一點沒關係。反正開會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