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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是東漢傳入華夏,不過一直沒有能夠壯大,至於是什麼原因致使無法壯大的說法很多,沒有一個比較權威的說法。
另外,現在的佛教並不需要剃光頭,但不能留長髮束冠,或是綁綸巾什麼的,只可以留下大概是後世的短髮。有人說正是因為需要剃髮的原因才使得佛教在華夏傳播困難,說得好像頗有些道理的模樣,畢竟華夏苗裔真的是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之前,劉彥有着一個寸頭,不止一次被當成僧侶,不過僧侶的穿着有講究,大體是與後世無二區別,他可不是什麼僧侶的裝束,說自己是漢人被誤會成為匈奴人也就情有可原。
後趙大興佛教並不是今年公元342年才發生的事情,稍前就已經有過徵兆,那是有佛圖澄先傳教,再有吳進又稱胡進深受石虎信賴,導致石虎下令凡是「國人」和「國族」都能信,倒是被視為下等人的晉人不能信佛教。
石虎不知道是受到什麼刺激,在咸康八年公元342年就連出昏招,根本不像是一個已經坐國數載的國王。
後面,劉彥收到一個消息立刻懂了,東晉改元了,成了建元元年,也只有一個解釋,是司馬家族的皇帝死了。
東晉的皇帝駕崩,由司馬岳繼位史稱康帝。
劉彥大概是猜出來了,給予後趙極大軍事壓力的晉國死了一個皇帝,讓石虎那顆緊迫的心可算是鬆弛了下來,再有成漢的李壽反悔不再與後趙結盟瓜分江南,石虎大概是覺得很難攻打晉國,索性就開始要享樂了。
時間進入到了建元元年公元343年的二月份,對於劉彥來說是人生大事,甚至可以說對漢部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只有一個人顯得憂心忡忡的事情,那就是拓跋秀有了身孕,漢部馬上就可能要出現一個世子了!
得知自己的女人有了身孕,劉彥可以說腦袋是發懵的。
那一刻,將要身為人父的喜悅讓劉彥難以用語言形容,硬要說就是看什麼都是美好的,人生有了更大的盼頭,一種為子孫後代奮鬥的使命感爆棚狂升。
紀昌、田朔等等不在遼1東狹隘半島的人,只要是夠資格面見劉彥的人,他們在得知效忠對象的女人有身孕後,立刻是放下手頭的事情,準備好禮物就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馬石1津。
那真的是大事啊!拓跋秀有了身孕,不知道讓多少心如飄萍的人瞬間就安定下來,連帶那些在恐懼前燕可能會發兵來攻的人,他們心中似乎也不是那麼懼怕了。
「職已經派人前去樂陵郡,崔氏那邊很快就會有回音。」紀昌有足夠的膽量在拓跋秀有身孕的時候來說這些,那是一件極度政治正確的事情,哪怕是拓跋秀都要對此感到滿意:「職以為,若是將遼1東與朝1鮮的事情一說,崔氏會答應的。」
劉彥滿打滿算也就是一個正牌的女人,要是將侍女向依算進去,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一個自由民連帶奴隸在內快要逼近二十萬人口的統治者,怎麼能夠只有兩個女人呢?充分使人懷疑劉彥是不是在某些方面不太行。
不是開玩笑啊!晉國的靡靡之風可是一件從上到下都覺得美好的事情,一切都要最好的享受,女人能多就絕對不能少,看看中原的一些大族就知道了,哪怕是出遠門都要有女人伺候,不帶幾個姿色好一些的女人貼身伺候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嗎?
瞧瞧蔡優,他在中原根本不能稱作大家族的公子哥,什麼時候身邊缺少過女人了?那些女人伺候起來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地步,閒暇時還要給拿捏按摩,甭提是有多麼的了。
然而,像是蔡優那樣的人才是正兒八經的晉人中的貴人,是九品中正制體制中的一員。像是紀昌這種「勞碌命」的傢伙要不是胡人當道想當官?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上品無寒士,下品無士族,真以為是說說罷了?要不怎麼有那麼多晉人爭先恐後地想去效忠胡人政權,那是因為再有才能也不可能在晉國有所發展。
再娶個女人?對劉彥真不是什麼太值得權衡的事情,娶唄,別說是再娶一個,就是百兒八十個也無所謂。
「播種」那是看情況,就是別想劉彥花太多的時間在「後宮」身上,哪怕是想要與女人廝混,等他先將中原光復了再說。等待哪天可以旌旗所指,數十萬大軍狂呼酣戰,為他滅國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