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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孔想着強迫取分和盜本壘的計劃雖然有些冒險,可這冒險總比一出局滿壘的情況下輪到其他人要大得多。
就算是再怎麼看不慣青道,看不慣楊平,成孔學園也不得不承認兩者的實力。要跟他們交手,那裏有十全十美的方法。
唯有拼盡全力,賭一把,才有機會。
按部就班的比賽,他們不過等死而已。
成孔監督熊切教練的想法是不錯,可他這想法卻被御幸看穿了。
御幸看到升伸一郎離開三壘的壘包之後,並沒有說出來,反而給楊平了一個隱晦的暗號。
如果楊平理解不了他的暗號,正常投球,他一定會揭穿成孔學園的陰謀,讓楊平有防備。
可楊平是什麼人?那是一個抖起機靈來,比猴都精的人。御幸的暗號剛剛出口,楊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必然是有着比保送四棒長田更有誘惑力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當一壘的小島沒有任何可疑的舉動,楊平很自然就把懷疑的目標放在了三壘的升伸一郎身上。
他突襲的刺殺球加上金丸千錘百鍊的反應,才引發了這次完美的守備。
兩齣局,一壘有人。
原本懸在青道頭上的審判之劍,也不存在了。
升伸一郎回到牛棚的時候,一臉羞愧。
「對不起,監督。」
剛剛熊切教練的期待,是很大的。最少也要追上一分,只要在青道身上拿下一分,成孔學園面對的局勢要輕鬆很多。而且,他們離那一分真的很近。
仿佛近在咫尺一般,一伸手就夠到了。
可還沒等伸手,自己就被人一腳給踹下來了。
「剛剛,你有看到楊平看三壘麼?」
熊切教練平淡問道。
升伸一郎果斷搖頭:「我一直在觀察他,尋找出擊的時機。所以我確定,楊平全程沒有看過三壘一眼。」
熊切教練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他旁邊男鹿教練不敢置信說道:「沒有看過三壘,他竟然就把球精準的傳到三壘了,他是怎麼辦到的?」
男鹿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楊平精準的牽制身上,這一點就連升伸一郎都很不解。
他也想了很多,可沒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這種現象。楊平是怎麼發現他離開壘包的,又是怎麼在不看三壘的情況下把球傳上三壘的。
「白痴!」
熊切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怒火,最終忍無可忍。
「你們都是白痴麼,以楊平投球的謹慎,他投球之前怎麼可能不用目光牽制你跟一壘?這種事,還用別人告訴麼?」
仿佛醍醐灌頂一般,男鹿教練和升伸一郎恍然大悟。
原來,他們一開始就被耍了。
在一開始,楊平就知道他離開了壘包,所以他才故意演戲,疏忽對三壘的觀察。
「可是,這怎麼可能。他沒有看向三壘,怎麼發現……」
男鹿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天真了。
發現升伸一郎離開壘包的根本就不是楊平,而是另有其人。
時代第一捕手,御幸!
越是比賽,成孔學園的人才越明白青道的恐怖。才對媒體鼓吹的那句話,有更深的體會。
這屆青道,是以捕手御幸為核心組建起來的。
御幸一也,在他們的眼中,一下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壞球!」
意料外,又情理中的楊平依然選擇了保送四棒長田。
這幾乎掐斷了成孔最後的進攻希望。
看台上。
白河看着成孔都有點可憐了:「太過分了吧,就算楊平跟長田對決,也未必輸吧。」
如果只是一壘有人,楊平最少有八成的概率可以解決長田。白河實在不理解這個時候他依然選擇長田的用意。
「球數已經三壞了,這樣對決,對投捕很不利。」
多田野樹猜測着。
「天真!」
成宮鳴遺憾的看了多田野樹一眼,阿樹雖然成長了很多,可跟御幸那個老狐狸比他還是太嫩。
什麼意思?
多田野樹,以及周圍的小夥伴不解的看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