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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0日,就像約定好了似的,各書院紛紛發出檄文,頓時引得各方側目。
朝廷根本沒想到會這樣,書院居然敢指責新王。
山崎若在,會解釋給他們聽。
學院是為了名,更何況有人在後面挑撥。
比如說大吳的人,有異心的人,或者為書院競爭的人。
總之有一部分唯恐大趙不亂的人,他們希望能看到亂像。
至於那些人能看到多遠,那就天知道了。
書院的勢力相當龐大,特別是有許多老前輩,只能先勸說。
結果老傢伙們一個個倔強的很,有許多更是指着鼻子罵。
2月15日,月中朝會上,新趙王氣得直接在廷上發脾氣,懲戒了一批書院出來的官員表明態度。
可不但沒有制止住勢頭,反而更多人反他。
不僅僅是這些,到3月1日的大朝會上,又增加一個新問題,那就是圈地給佛門蓋寺院。
趙都周圍的土地都是有主人的,更別說趙都之內了。
新趙王徵用的是所謂的無主之地,但前腳征後腳就出來一堆擁有各塊地皮地契的人。
新趙王還沒辦法反駁,因為當年逃出趙都的時候,很多文書根本沒帶,如今沒辦法查了。
正扯皮呢,新周王向大趙遞交文書,要求締結合約,以現在為界終止戰爭。
但新趙王拒絕了,並且加速整編出征。
每編成一軍就派出去,去收復各地的城池。
5月1日,大趙主力部隊誓師出兵,直接撲向西部,兵鋒直指大周在東勝神洲的東路軍大營。
與此同時,各種情報傳回周都。
這裏面當然沒有最近的情報,不過眼看大趙換了新王,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要打。
大周雖然不情願,但也只能被動應戰,正好安撫躁動的軍心。
而前線軍權直接扔到了周煙雨手裏,她級別夠,也離的近。
一紙飛書於5月20日落到周煙雨手中,周煙雨看得大樂,當即帶着谷靈兒去大營匯合。
這次不是大周欺負人,是人欺負大周,國師府一半精銳直接派了過去。
眼看之前的對手成了同僚,周煙雨也不計前嫌的與大周國師以酒解恩仇。
反正不但沒傷到山崎,還助長她修行。
6月5日,東勝神洲西部,大周東路軍大營。
周煙雨安頓好了,讓侍衛請大周國師過來商談。
「公主殿下,不知您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國師大人德高望重,非我所能及。」
「公主殿下功勳卓絕,戰功赫赫,大周人人敬仰,老夫也不例外。」
「國師大人過謙了。」
「公主殿下才是。」
「得,我這山野之人,肚子裏已經沒客道話說能說了。」
「老夫不擅言辭,肚子裏也沒多少了。」
一老一少相視,一起笑了起來,氣氛非常融洽。
也沒避着谷靈兒,周煙雨說了戰術,算是交個底,希望獲得支持。
這次依然還是幾千萬里奔襲,進行斬首戰術,目標自然還是趙都。
國師捏鬍子,「非是老夫懷疑殿下,只是老夫不覺得我們有速戰之法,不知公主是否還有殺手鐧?」
「有兩個,不過一個不能說,一個只能做,保證再差也可全身而退。」
「哦,若是如此,老夫便陪殿下走一遭。」
國師以為其中一個是那魔劍,也就點頭了。
他沒有多想,否則定能想明白,大趙現在是佛門地盤,魔劍根本不能用。
這才是大趙敢動手的原因,和尚答應了,大周敢用魔劍,那就由他們應付,絕對降伏。
是,佛門這是插手戰爭,但魔劍殺戮過盛之事是事實。
佛門非要就事論事,道門總不能反駁他,你怎麼以前不管?
那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所以,最後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