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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老的聲音仔細思考了一下說道:「放你自由不是不可以,反正就像你說的,大不了是個死嘛,不過我這邊也不喜歡這麼豪賭,也不能就憑着你說兩句我們就這麼放過了你,把我們三條人命沒有任何保障的交到你的手上」。
羅小虎一聽說這話,頓時心中就是一喜,然後稍平靜了一下心情,這才毫無表情的問道:「那你說怎麼辦吧?」。
「這樣,我這裏有一種毒藥,吃了以後七天的時間之內沒有任何事,七天之後如果不服用我配製的製毒劑,你就會哀嚎三天之後腹痛而死,如果你願意吃下去的話,我就放你自由」蒼老的聲音笑了兩聲之後說道。
羅小虎一琢磨,根本沒用多長時間直拉很光棍的點頭說道:「很公平!」。
說完就對着牆角那邊伸出了手:「藥劑拿來!」
蒼老的聲音在身上摸索了一小會兒,掏出一個小瓶子遞了過來,借着月光羅小虎看清了這人的長相,大約五六十歲的年紀,一頭半長不長的頭髮,打着自然的小卷卷,灰白色的一直垂到了耳根,長的還不錯,有點兒慈眉善目的意四,四官看起來也挺協調的,不過論起帥來那比自己還差的老遠,將就着看着不反胃而以。
接過了小瓶子,羅小虎直拉撥開了瓶口一仰頭就把裏面的東西倒進了嘴裏,一口咽下,咽完了之後還吧唧一下嘴,感覺一下這東西的味道,羅小虎覺得這東西就像是農夫山泉的廣告,有點兒甜。
一嘗出點兒甜味來,羅小虎的心中那可就放心多了。
為了表示自己都喝下去了,羅小虎把手中的瓶子倒置了一下,然後還張開了嘴,發出了哈哈的幾聲。
「你的膽子真不小!」蒼老的聲音盯着羅小虎看了一好一會兒這才說道。
羅小虎笑道:「總比被人拿刀一刀捅死的好!」。
琢磨了一下,羅小虎對着三人又問道:「我問一下,你們認識洪教主吧?」
「洪教主是誰?」蒼老的聲音不解的問道。
「就是那個洪福齊天、壽與天齊,卻被人睡了老婆,老婆還懷上別人孩子的那個!」。
「不知道!」彎刀女想了一下正經的搖了搖頭。
「那就怪了,這一招你們是哪裏學來的」羅小虎詫異的問道,這招餵藥控制的招難道這些人是無師自通的?
「什麼招?」
「算了,不提這事兒」說完羅小虎把瓶子扔回給了老頭子,繼續說道:「那咱們該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
正當要說什麼呢,樓下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緊接着就是一陣略顯粗暴的敲門聲。
羅小虎一聽就知道搜查的騎士們到了門口啦,於是對三人小聲的說道:「現在你們都藏起來,記得別關門,就這麼敞開房門」
說着,羅小虎把自己原本桌上的一些瓶瓶罐罐的都打了開來,還有灑了一些到地上,很快的瓶瓶罐罐裏面顏料和油料氣味就混合在了一起,掩蓋住了原本屋內的血腥味。
「知道了」蒼老的聲音應了一聲之後對着自己的兩個同伴說道:「按着他說的辦,咱們找個地方藏起來」。
「老師」年青的男人還想說什麼,不過被蒼老人的一瞪眼,立刻就收了聲。
不過這傢伙雖說受了傷,躲起來的動作到是很快,立刻就向着柜子那邊移了過去,很輕鬆的藏身到柜子裏。
靠!剛才還說不怕死,現在藏的這麼麻利!羅小虎的心中啐了這貨一把,就這麼背着手哼着小曲兒出了門,出門之後還特意的把畫室的門打開到了最大。
等着羅小虎下了樓,出了屋子到了院中的時候,雙喜己經打開了大門,一大票舉着火把,提着燈的騎士走到了院中。
「塞皮特羅閣下!」
領頭的騎士直接叫出了羅小虎的名字,羅小虎抬頭一看,還真是巧了,領頭的這位自己還認識,不是別人正是老沙巴手下的一個騎士小頭目,一起來白樹城的路上,大家的關係處的還很不錯。
「勞倫,怎麼是你啊」羅小虎笑着迎了上去:「你怎麼也干起巡城的活來了,不會的老沙巴沒有錢了,讓你們干點兒外快賺點兒錢來了吧?」。
「勳爵真會開玩笑,應白樹城的城主要求,咱們這邊能動用的人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