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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三條之中涵蓋的戰前準備,戰中籌劃,戰後審時,這些不管張飛聽不聽的出來都無所謂,照着做就行了,兵法這東西,上了戰場來回用,遲早就會領悟的,從學習到領悟,從領悟到脫。
反正讓張飛是去打胡人練手,又不是打曹操,就算有饑荒奮死等問題加成,實際上也不會太過難打,打着打着就會有感覺,到時候自然就會處理了。
張飛雖說不理解這些東西,但還是將這些東西死板的記了下來,至於領悟,等到了戰場上再說。
之後兩人閒扯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張飛再次邀請陳曦去吃吃喝喝,不過想到晚上還有太史慈和陳到的接風宴,陳曦還是毫不客氣的推辭了。
沒好意思多呆的張飛沒多久就離開了,等張飛離開之後,陳曦才再次坐回了躺椅上,將毯子蓋好,而甄宓也從廳中施施然的走了出來。
真以為張飛說大侄女是說給陳曦聽的,耳聰目明的張飛隔着一道牆也能聽到甄宓和陳曦的聲音,最早的那些話完全是在逗弄陳曦。
「子川,你到底再看什麼書?」甄宓按着陳曦的肩膀,低着頭看着陳曦手上的書籍有些好奇的說道。
「看自己寫的書。」陳曦將書抬起來,讓甄宓也看到,這已經是印刷好的書了,不過陳曦偶爾也會也看看。
「財富的數量並非是固定,而是……」甄宓半曲着身體看着陳曦那冊書上的字。
「仔細看看寫的頗偏,以前一遍過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當我自己回過頭來細細閱讀的時候就會看到某些問題,文字這種東西終歸是需要沉澱,不是急急躁躁就能書寫出來了。」陳曦笑了笑說道,「這種程度如果不是放在這個時代,也就是消遣而已。」
「已經很厲害了。」甄宓笑盈盈的說道,「至少你將你的思想寫出來了,而且寫的很好了;子川,你給女兒取名什麼?」
「女兒啊,從出生我都沒見過,不過名字倒是取好了,就叫做陳倩了,你覺得呢?」陳曦躺在椅子上也懶得抬頭,伸手往後拍去,結果拍了一個空。
「我可不是以前那個小丫頭了,可不能任你拍了。」甄宓重心後移,緩步後退幾步笑嘻嘻的說道。
「也沒大多少,嗯,各方面的。」陳曦笑着說道,「我妻女要來了,你想好了嗎?」
「大概以前做的很多都會被繁姐姐認為是居心不良吧。」甄宓也有些苦惱的說道,不過卻也沒有多少擔心,陳曦既然允諾了,那就會有一個結果,隨後又想起一件事,往前走了兩步,「子川,你說我們要不要將家中的家具佈置什麼的先收拾了。」
「就這樣吧,泰山的家具佈置是簡兒佈置得,這兒的是你佈置的,等到長安,讓蘭兒也佈置一次,就這樣吧。」陳曦平淡的說道,都佈置好了,也就別折騰了,再說陳曦一直覺得甄宓佈置得家具比繁簡更好一些。
「果然蘭夫人更重要一些是吧,畢竟她才是陪你走過最困難時期的女人。」甄宓沉默了一瞬一臉笑容的說道,雖說有些不甘心,但是念舊是一個很好的習慣。
「要說的話,大概是就是一種貧賤之交不能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的感覺吧,當初立陳蘭為正妻我也確實頂着相當的壓力,不過還好吧。」陳曦想起當初整個陳家就剩下他和陳蘭還有管家時候的心情,以前的陳曦留給他估計也就只有那不離不棄的執念了。
至於繁家,在陳曦繼承的執念之中反倒有些疏離,畢竟繁良數年未來,只是之後繁良的做法算是慰藉了前身的在天之靈,雙方也算是冰釋前嫌了,並沒有多少的抗拒,只是沒有那種青梅竹馬的感覺了。
「其實,子川,我想知道,在你的眼中,我到底是誰。」甄宓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這個作死的問題。
總覺得有些不甘心,不問清有些接受不能,雖說因為劉良那個傢伙的暗示,甄宓已經從很多零零碎碎的事情中猜出來了某種事實。
「你怎麼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