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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姬湘所預料的一樣,她這一派從未在人間顯現過,但智慧和思想這種東西畢竟是有共通之處。讀爸爸 m.dubaba.cc
就如當初孔子問道老子一樣,儒家在此之前也未曾有過,老子也不是儒家之人,但他們的智慧有着共通之處,人生哲理有着可以相互學習,相互琢磨的地方。
姬湘是直撲鄭玄而去的,因為在這時的姬湘看來鄭玄雖說是儒家,但是活到這種程度,基本和雜家沒有什麼差別了,而且之前一波反撲,儒家下一代已經被撲滅,鄭玄這種人現在都在玩六經注我。
既然是六經注我,那麼說白了肯定是有着專屬於自己的思想,只不過藉以六經來闡釋而已,既然做到了這一步,那麼不用多說,這些人也都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儒家了。
或者應該說,他們已經不再是簡單的一句孔儒,孟儒,加之儒家下一代的崩潰,讓這些儒家學派的大佬們有了依靠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所學開始改良學派思想的機會,這便是樹立自己的道的過程。
姬湘的到來鄭玄並沒有太過在意,對方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對方的教育方式其實沒有男女概念,因而就算是進入這裏也沒有什麼逾禮的地方,畢竟對方眼中的禮和他眼中的禮是不同的。
到了鄭玄這種層次,已經不會強求對方去做什麼,他出身儒家,但也有黃老的痕跡,萬物自然而行。
姬湘是來問道,鄭玄自然會解惑,鄭玄不介意姬湘學自己的思想,也不介意對方辯駁自己,畢竟思想這種東西也只有辯駁才會變得更加的清晰明確。
兩人談了一天,前半天姬湘詢問,後半天鄭玄已經明白了姬湘的意思,也不在將之當作普通的小女孩,兩人之間講的也不在是前人,而講的是自己的所見所聞,以及自己的論證。
兩人從白天講到晚上,最後鄭玄給姬湘簽字了,當然鄭玄也不免笑姬湘劍走偏鋒,但能對姬湘如此所言,也足可知鄭玄已經不將之當作小輩,而是同樣將之認為是即將開山立派同輩。
道無先後,達者為師,姬湘雖說是劍走偏鋒,除了某些邪性的東西也確實有着一些正派的思想,而到了鄭玄這個程度,沒有什麼看不開的,姬湘的道在鄭玄看來有能借鑑的地方,雖說有偏激之處。
「我本以為,你們這些女子之中,會是蔡大小姐先行邁出這一步,不想卻是你先行一步。」鄭玄在姬湘離開的時候略帶感嘆的說道。
諸如鄭玄等人,對於蔡琰的評價更高一些,可沒想到其中居然有人異軍突起,不過這也不算太大的意外。
之後的王烈比鄭玄更隨和,只不過比起鄭玄現在所剩的寥寥無幾的弟子,王烈有事沒事就教書育人,他的德經已經寫出來,至於其他的思想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他的核心就是德育。
王烈和鄭玄同樣是將姬湘當作前來問問題的小輩,但王烈比鄭玄發現的更早,這倒不是說王烈強過鄭玄,而是鄭玄的思想偏向於中庸,而王烈的思想偏向於德育。
至於姬湘的心學,或者說是心理學,雖說有自己的思想核心,但畢竟從一開始姬湘走的就不是正路,從巫卜,到傳銷,再到洗腦,而她本人是以軒轅主祭的巫女出身,無需善惡,講求自然。
原本如果沒有接觸到後面那些的話,姬湘就是純粹的無偏無倚,但是後面那些東西都有些邪性,以至於姬湘的思想也有些從自然無為偏向於邪性。
不過邪性這種東西很正常,儒家出過性善,也出過性惡,還出過中庸,這對於大儒來說沒什麼理解不了,也沒有什麼厭惡的,王烈雖說屬於正向的人物,但是他也不是不懂荀子那一套。
因而兩人後面基本也都成了辯論,相對於鄭玄,王烈這一關更為難過一些,但最後天色將暗之後,王烈便收手了,然後也簽字遞給了姬湘,道了一句後生可畏。
這一次姬湘整理了半個月,而後才去問道司馬徽,王烈的思想對於她這種偏邪性的傢伙來說實在是刺激太大了,讓她找到了本身思想之中不少的疏露。
司馬徽這邊是姬湘過的最簡單的一次,怎麼說呢,其他兩個人的思想都是儒家,不管怎麼偏移都改不了其中的核心,也就是禮。
因而不管是鄭玄還是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