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主公!大事不妙,江北各地在袁術大軍的攻擊下幾乎全部被拿下,而荊南處處揭竿而起。」劉表剛剛從屋子裏面走出來,蒯越就慌張着對劉表說道。
「怕什麼!江陵未失,吾亦未死,勝敗不過一時之數!」劉表冷冷地說道,但是身上那種名士風花雪月的頹廢一掃而空,整個人變得凌厲起來。
「我荊州賢才輩出,漢室仍在,他袁公路想要贏我,還早的很!傳我將令,調荊南劉磐,黃忠入江陵,精銳全部帶走,全面捨棄荊南!」劉表出現之後沒有去了解任何的情報,直接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什麼!」蒯越大吃一驚,這不是自斷臂膀嗎?要是荊南沒有了劉磐和黃忠的等人力量,原本就揭竿起義的荊南瞬間就不復劉表所有。
「喏!」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蒯良在聽到劉表這個命令之後,面上浮現了一抹笑容,這才是當初自己看好的劉景升,之前襄陽那一隻明顯是養廢了。
「兄長!」蒯越一愣。
「聽主公的命令!」蒯良平靜的說道。
蒯越素知自己這個兄長看起來木訥,但是胸中溝壑萬千,既然他能認可,蒯越也不再猶豫,點頭稱喏。
出了劉表的大門之後。蒯越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兄長,為何主公非要將荊南之兵調回。沒有了荊南我們就徹底沒有退路了。」
「背水一戰,勝,則風水輪轉,敗則萬事皆休,荊南不過牆頭之草,江陵一戰我們若敗,就算荊南有十萬強軍。也退無可退,而江陵一戰若勝,荊南叛亂不過是過眼雲煙。」蒯良雙眼閃着寒光說道。
「不想主公還有如此膽魄。我都以為風花雪月的名仕生活已經讓他再無雄心壯志!」蒯越一愣,瞬間平復下來,他不笨,只是有些焦躁罷了。
「是廢了。但是這一次當頭棒喝又醒過來了。原本我打算獻城投降賣袁公路一個好,現在不用了,主公既然還有如此氣魄,那就讓袁公路死在江陵城下吧。」蒯良眼中閃爍這寒光的說道,這貨是一個狠人,而且非常的狠,劉景升不能輔佐那就無壓力的轉投他人,而現在劉景升讓他足夠的滿意。那麼他不介意給袁術一個狠的。
「計將安出?」蒯越看着他哥眼中的冷意,不由得打了一顫。作為親兄弟的蒯越很清楚他這個哥哥有多危險,正常不說話,一說話就要弄死人。
「雨季快到了!」蒯良冷笑着說道。
「……」瞬間蒯越背上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江陵背靠的那可是長江,本身每年長江都要泛濫,要是蒯良再動動手腳,澤國十萬不是鬧着玩,袁公路變成水鬼也不是吹的。
「此計不可!」蒯越第一時間阻止道。
「還沒有到那種程度,我去看了袁公路的佈置,他並沒有對於可能的存在的水患進行過防禦。」蒯良表示自己已經實地探查過了,雖說之前想要獻城,但是也不能落了他自己的臉面。
「好。」蒯越小心的摸了一把冷汗,按照他對他兄弟的了解,蒯良甚至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
袁術每日命人在江陵城下耀武揚威,這一次終於捅了馬蜂窩,一直駐守荊南的劉磐和黃忠帶着荊州僅剩的精銳來到了江陵,這一下雙方的兵力差距相差無幾了。
袁術本身從豫州而來的精銳有六萬多,一路收降打到江陵兵力已經翻了一倍有餘,而劉表整合了荊州所剩下的所有精銳屯兵江陵之後,兵力也堪堪達到了十萬。
不過現在不太妙的是袁術的氣勢如虹,而劉表的士氣低迷,若非有江陵城駐守,真真是正面交戰,袁術足夠將劉表打的抱頭鼠竄,不過現在有了城池,劉表也就有了翻盤的希望了。
黃忠站在城牆上冷眼看着下面的袁術大軍,看着下面那名正在挑釁的將領眼中冰冷如水。
「仲興,你在這裏,我去殺幾個敵將。」黃忠扭頭對着劉磐說道,雖說在荊南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