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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有記載年輕的時期的華佗博覽群書,精通經學與養生,在徐州遊歷的時候陳珪曾舉薦過他做官,之後身為太尉的黃琬也曾徵召過華佗,不過全部被推辭,從這一方面來說利的誘惑估計是沒多大的效果。
至於名,面前這位大爺可真是名傳千古的人物,所以陳曦也就只能勉強試試了,至於能不能成,那就只能看臉了。
「陳刺史何必如此。」華佗笑了笑說道,「老頭也沒說過要離開,既然刺史以百姓為重,佗如何能不助您一臂之力?」
陳曦嘆了口氣,剩下的事情只能寄希望於能隨着華佗對於泰山醫生學徒的教導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否則的話,等華佗自覺差不多的時候就會去離去,遊走天下治病救人,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如此就多謝老丈了。」陳曦躬身一禮,而華佗也生受了,正當如此,陳曦也才徹底放心了。
「刺史此來可是有事?」華佗掃了一眼陳曦等人問道,「想來若不是有事也不該來尋找我這個老頭子。」
陳曦苦笑,這個時代的大背景啊,猶記得幾百年後韓愈所說的那句「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當然這裏的樂師指的不是像蔡琰那種。而是伶人,這群人在君子看來都是賤業,不管你做的如何人一等也是賤業。
君子不齒。所以陳曦明明知道華佗很重要,但是華佗來到泰山之後他卻沒有去迎接,說實在的讓劉琰去告知華佗這些事情都有些不合適,不過好在現在的劉琰是一個大名士,可以狂放不羈,可以視世俗於無物,人家愛怎麼做怎麼做。看順眼了怎麼幹都行。
劉琰可以那麼做,但是陳曦不行,陳曦代表着泰山一半的顏面。如果陳曦親自出面去迎接華佗,那以後陳曦需要迎接的人就太多了,這個時代文人的傲氣不會允許自己受到羞辱,鄙賤之人尚且有群臣相迎。而他們沒有。扭頭離開才是正理。
此時的大環境便是如此,這種非一人,非一代人所能扭轉的風氣,陳曦若是不想和整個士人階層對立起來那最好就不要做那種腦殘的事情,他是人,不是高喊着「我要逆天」的龍傲天,他沒那麼傻。
正因為這種時代的大環境,他只能在必要的時候才來接觸華佗。其他的時候倒是可以隨意,甚至之前那一禮也可以說是為泰山百姓計。
「還請老丈幫忙看看我泰山群臣哪個身體有疾。」陳曦笑着一指眾人說道。
華佗看了一眼。然後眼神落到陳曦身上,隨後伸手指了一下郭嘉,魯肅,法正三人,面色平和的開口說道,「包括你在內每一個都處於體虛狀態,他,他,他,如果不加調養,壽歲都不會太長。」
陳曦咳嗽了一下,「我回去就補補,先給奉孝他們三個開個方子吧,回頭給我們所有體虛的人開一個方子就好了,就看您老的了。」
「豈能如此亂來,雖說那三人皆是因為藥毒,但各有不同,你們幾人的體虛也各有不同,那個最小的是辛勞過度,你是征伐過度,他是肺陰虛,他是……」華佗一個一個的點過去,每一個或多或少都有點疾病,這要是擱在二十一世紀,陳曦扭頭就走,但是面對華佗,那就只能說是就是了,畢竟「望」本身就是華佗的強項。
陳曦服不代表其他人服,果不其然最近心性毛躁的法正第一時間跳出來問道,「不知老丈如何知道我等皆有此等疾病在身,為什麼您沒說之前,我們每一個都不覺得有任何的病症在身。」
郭嘉雖說沒有開口,但是很明顯也是有些懷疑,話說不論是誰碰到這種事情大概都會懷疑一下吧,說不定是裝神弄鬼騙人的庸醫,誰知道呢,就算真的有病,你確定不是對方故意誇大在嚇唬我們?
華佗瞟了一眼法正,「你服食的是以水銀煉製的寶丹是吧,你現在情緒經常不穩定,而且記憶有微弱的下降,晚上有時候會失眠,也不喜歡吃飯,視力也開始下降了。」
華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