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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猶不及,算了,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看文儒的操作了,畢竟文儒有心算無心的話很難有人能抵擋住,看文儒的表現了。」賈詡嘆了口氣說道,他也是有點興奮了,算計高手永遠讓他有一種精神上的振奮。
「有心算無心啊。」陳曦好像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事情,「你說荀文若要是提前就在算計陳公台的話現在這個形勢怎麼破解?對了說起來孔明給曹孟德的戰略大概能將曹孟德氣個半死吧,當時看着有操作可能的戰略,現在直接成了鏡中花,水中月。」
「孔明的戰略我記得你提起過,看似有着極高的可行性,實際上裏面有不少都是在損壞根基,諸葛孔明沒有那麼好心的。」賈詡搖了搖頭說道,「而且那個戰略初一看確實天衣縫,實際上仔細推敲就會現隱患重重,曹孟德一時激憤看不出來,但是等冷靜下來也會明白。」
實際上賈詡也想差了,當時曹操正在氣頭上,之後看完又被諸葛亮氣了一個半死,直接將諸葛亮的信撕了一個粉碎,雖記得諸葛戰略極佳,但也不願想起那段傷心事,並未有再次深思諸葛亮的戰略,因而在曹操的心目中諸葛亮其實還是一個智慧人的智者。
「騙不過人的,我就知道。真要騙過那種人除非是你這等人甘願冒險,否則的話,單憑一封書信經不起推敲的。」陳曦也是嘆了口氣說道。那封信本身就是諸葛亮用來展示自己智慧,讓曹操後悔終生的,能蒙蔽一時就足夠展現出諸葛亮的智慧了。
「沒辦法,不提荀文若,戲志才等人,曹孟德本身就是天下有數的智者。」賈詡嘆了口氣說道,「至於你說的那種情況。我之前也是想了又想,只有一種可能了。」
陳曦聞言也是面色苦澀,他結合陳宮的性格。呂布的個性,荀彧的謹慎,曹操的霸氣與惜才,以及曹氏眾謀的組成。最後推斷出來的唯一可能居然還真是這樣。
「子川也猜到了?」賈詡嘆了口氣說道。他一直很好奇陳曦是怎麼回事,有時候比較呆,有時候就表現出來的智力卻不怵任何人。
「荀文若走一步看三步,這能玩?」陳曦無語的說道,「就這一種可能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了,這都成了必然狀況了,真心無奈了。」
「哈哈哈。你說荀文若走一步看三步,你不也是走一步看三步。更何況至今為止荀文若的機變不都是被你逼到了那個程度不得不做嗎?」。賈詡大笑道,「你陳子川總是忘了算你自己,荀文若和你同樣走一步看三步,卻握不住大勢只能被你逼的輾轉騰挪。」
「沒那麼簡單的,不管承認不承認曹軍的確越來越強盛了,就算這一次被我們打了一個潰敗,但是依舊比虎牢關歸來的時候強盛數倍,荀文若一直在壯大曹軍。」陳曦搖了搖頭說道,被曹操稱為「吾之子房」的荀彧確實非常難對付,他的存在對於曹操後方的穩定太重要了。
「不過這次一敗,曹孟德很難再崛起了,呂奉先不會給他機會的,強攻三個多月曹孟德擋不住,等夏糧下來,曹孟德就要難過了。」賈詡面色淡然地說道。
「曹孟德聽棗衹和荀文若之言開兗州荒地全面屯田,結果現在基本被呂布全佔了兗州,屯田區九成落入呂布手中,這只能說是作繭自縛。」說這話的時候賈詡連連搖頭,對於曹操的背運實在是不想說什麼了。
陳曦一臉感慨,實在是不想說什麼,曹操要不打徐州,今年兗州要真的豐收,曹操就有了西征的資本,可惜現在倒好了,騰飛的資本全部送了呂布,呂布要不用這個資本將曹操打的頭昏腦脹才奇怪了,陳公台還真夠狠,荀文若還真是膽魄十足。
「原本荀文若的計劃應該是借呂奉先和陳公台之手將兗州內部的矛盾全部暴露出來,然後不管是自己清洗還是借呂布之手清洗,之後兗州都能成為鐵板一塊。」陳曦嘆了口氣說道,「而且荀文若也篤定和我們泰山這一戰曹軍必敗,曹操也會認識到自己錯誤。」
「也會認識到差距,然後回軍和佔了兗州大部的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