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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多才熱鬧……」法正小心翼翼地說道,他能說這都是被郭嘉帶壞了,家裏的再好也想出去覓食。
「你不會在家裏搭台子,叫人來?」法衍拐杖撐地,在地上狠狠一紮,鋪地的青石板直接裂開了,法正毛都炸了,他都險些忘了他爹怎麼說也是能打的。
「這個不好啊,因私廢公,咳咳咳,我是清官!」法正咳嗽了兩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好好,翅膀硬了是吧,去青樓居然有這麼多理由!」法衍氣的鬍子一顫一顫的,陳曦一行人皆是眼觀鼻,鼻觀心的低頭數螞蟻。
「爹,給我留點面子啊!」法正眼見着實頂不住他爹的教育苦笑着說道,「我只是在說笑,說笑。」
「還去青樓不。」法衍將扎在青石板裂縫之中的拐杖拔了出來,咳嗽了兩下問道。
「不去了。」法正低頭說道,心中默默加一句,【我只會將青樓的清倌兒變成我們自家的侍女,反正那麼多侍女也不是每一個都能認識,偶爾多上幾個,你也不會注意的,我就不信你還天天點數。】
「還去看戲不?」法衍瞟了一眼在哪裏低頭數螞蟻的幾人很是滿意。
「我以後會將戲班子搬過來在家裏演,請您看,砸了後牆請大家看,與民同樂。」法正低眉順眼,很明顯有些委屈的說道。
法正他爹自從那次動土建城的時候法正請滿香樓的分點過來唱了一場戲就愛上了這個娛樂節目。畢竟這個時代娛樂節目少之又少,戲曲算得上是上通世家豪族,下入平民小戶。不過一流的戲子還有技巧什麼的都在滿香樓,獨一無二絕無分號,旁人想聽也不容易。
不過比較坑的是滿香樓畢竟是青樓,有些人總是有一些潔癖改不了,比方說法衍絕對不去青樓!
雖說每天滿香樓有戲的時候法衍看書都有些神不守舍,但是幾十年攢下來的習慣絕難打破,當然他兒子法正也是不允許去青樓的。不過很明顯法正在法衍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去習慣了。
「不是說不因私廢公嗎?」法衍瞟了一眼法正問道。
「那個就不是公家的,那玩意本身就是一個私人的,不過我們通常都是將其當作公家的使用罷了。」說着法正就給陳曦使眼色。滿香樓實際後台就是陳曦好不。
「法老伯,在下陳子川,添為滿香樓大東家,您說搬到您這裏就搬到您這裏。再說滿香樓頂了一個青樓實際上都是別人的偏見。不信你問孝直,裏面不做皮肉生意的,就是聽聽曲。」陳曦無奈走上前去拱手一禮。
「聽曲好啊,一曲清唱錢無數啊。」法衍不住的搖頭,他可是見過那次瘋狂的,第一次在外面露天搭台唱曲的時候,最後下面一個土財主為了讓對方再唱一曲直接百金就奉上了,不過不得不說唱的確實好。
「當初只是為了給那些流浪的女子找點事情做。順帶為了讓百姓消遣一下罷了,不想卻讓人如此着迷。一曲百金啊,這價有些太過了吧。」陳曦扯了扯嘴說道,這還沒過一年,這價就漲到這個程度了?
「切,一曲百金都罷了,你家三個侍女,以陳芸最為出眾,當時和陳英一起演白蛇青蛇,吳家家主當即願掏數萬金向柳蘿求取二人,之後得知是你的枕邊人才退而求其次奉上白玉玉璧兩塊請求再演。」法正撇了撇嘴說道,「現在一共五大名角,有兩個已經嫁做人婦,不再演出,剩下三個都在你家後院。」
「喂喂喂,話不能亂說,什麼是我枕邊人。」陳曦一挑眉說道,「我可沒碰那三個。」
「這個大家都知道,不過侍女遲早都是主人的,而且那麼優秀,你願意放?」法正鄙視的看了一眼陳曦。
「還真能,只要人家願意嫁,我就給她戶籍。」陳曦瞄了一眼法正說道。
「爹,好了好了,這下可以放心了,完全不會因私廢公的,回頭到泰山我讓子川給弄一個全名角戲,連雜兵都是名角。」法正有些唏噓的說道,「你家的侍女就算笨點的現在有小有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