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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泉在十幾年前就坐過老盧的超巨型雲氣箭,而且上一次也是帶着老盧一起的,但上一次,因為天地精氣的問題,這超巨型雲氣箭在半空中借體,沈泉和老盧從近千米的高度摔了下來。
當初這倆人也都正處於年輕力壯的時候,所以沈泉靠着極限操作,比方說天人合一啊,操控大氣啊,老盧二次使用爆裂箭啊,總之兩人並沒有被摔死。
可那次也將這兩個傢伙整的夠嗆,所以之後老盧也被再乘坐過自己的超大雲氣箭,畢竟這玩意兒並不好乘坐。
別的不說,光是凝練雲氣箭就需要抽調地方城池的雲氣,而且出手的那一瞬間速度,超大雲氣箭的速度非常的離譜,也就沈泉靠着丹陽最終極的天人合一狀態,附加某種概念性的能力,才能在超大雲氣箭飛出去的瞬間,帶着老盧直接落到雲氣箭上面。
這些能力都屬於非常珍惜的能力,最簡單的一點,沈泉抓着老盧上雲氣箭時所爆發出來的速度,並不會比黃滔慢態度,哪怕不能長時間維持,可這種恐怖的速度,也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上了雲氣箭之後,剩下的就是如何在超音速激波下保證自身不被風壓碾碎,畢竟飛機上掛票的那些倒霉孩子,直接被天空之中的高寒氣流攪碎可不是說笑的。
這倆人上去可沒有任何的保護,所以體魄必須要強大,沒有足夠的體魄,上去了,也下不來。
沈泉作為步兵教頭,這一方面自然是不用說,身強力壯,天人合一模式壓制大氣流動,製造一層凝固層站在老盧面前硬頂就是了,但剩下的部分老盧得靠自己,所以這麼一路飛過來……
總之老盧被沈泉從光矛上踹下來的時候,帶着慘叫,作為一個弓箭手,他真的不適合這種降落的方式,尤其是從光矛上跳下來的時候,帶着慣性,直接是超音速橫向飛翔,老盧是真的頂不住。
所以在帶着弧線往下落的時候,老盧的慘叫那叫一個傳遍四方。
反倒是沈泉非常瀟灑的一個下跳,然後開啟丹陽終極模式,以和張平差不多的方式在空中進行幾段加速,成功後發先至,拽着老盧從天空以高速衝到了地面上。
在落地的那一瞬間,方圓十多米的位置都猛地凹下去了一寸,周圍的士卒都感受到了那種衝擊,但卻並沒有砸出隕石坑,不少的老兵看着這一幕,心下都頗有感慨,什麼叫做於平凡之下的恐怖。
光這一手,就意味着從空中落下來的這位,基本不吃任何的重武器打擊,這一手卸力,非常的離譜。
老盧被沈泉提着,整個人都有些蔫吧,但好歹還記着自己的任務,引動超大雲氣箭之中的意志,使之空爆,做完之後,老盧徹底蔫吧了。
畢竟六十歲的人了,被這麼玩一次,還能活着已經算是不錯了。
「盧老哥,起來了,看這不是安全到達了嗎?」沈泉笑着說道,將盧寬扶了起來,盧寬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實的冬衣和棉被,上面還帶着一些白色的冰碴子。
「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坐我的超大雲氣箭了,以後你們要掛載,千萬不要帶我,我頂不住你們這麼玩。」老盧有些抑鬱的說道,坐過他的超大雲氣箭的人很少,但敢坐的都是強者。
可老盧自己在選擇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坐這個的,不過話說回來,老盧其實不靠其他人也是沒辦法坐在雲氣箭上面的,沈泉也就靠着那一手瞬間加速,才能在雲氣箭出手的瞬間,登上這件載具。
這個時候,不少的老兵已經從營地裏面跑出來圍觀沈泉和老盧了,因為這倆人到來的方式太離譜了,原來超大雲氣箭還能當載具用啊,這是真的長見識了,開眼了,開眼了。
「這不是老盧哥嗎?」張仲這個時候真的是帶着震驚的目光看着盧寬,盧寬算是他當年在長水時的教頭,雖說原本不是盧寬教的,盧寬只是旁聽生,可架不住當時那個長水的教官教個啥東西,盧寬都學會了,而且舉一反三,只有幾天長水教官便讓盧寬給頂了。
再加上張仲也屬於學的不太好的那些新兵,就跟張岳對王茂而言一樣,以至於作為教官的前輩本身就能認識,再加上張仲後來熬出頭也成為了豫州的弓箭手教頭,雖說發展方向不太一樣,但實力是實打實的,而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