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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列里完全想不明白這群凱爾特騎士這麼瘋狂的意義何在,這次打不贏,留着有用之身,下一次繼續就是了。
結果以多諾瓦為首的凱爾特湖光騎士就像是瘋了一樣對着羅馬組建的凱爾特糾察團發動了強襲,那種悍不畏死,不,應該說是奔着去投胎的氣勢確實是震懾住了斯拉夫人。
斯拉夫人雖說悍勇,但有句話叫做,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凱爾特湖光騎士這次真就是全面闡述了什麼叫做又橫又不要命,真就是奔着去投胎,面對同樣是凱爾特湖光騎士的糾察團,這群人根本沒有閃避的意思。
作戰的方式就是拼着死亡也要捅對手一劍,這是何等的意志,以至於原本規模比多諾萬要龐大兩三倍的凱爾特糾察團硬是被這群人按着打,要不是多諾萬的人手太少,輕取勝利並不是說笑。
「這樣嗎?」皇甫嵩看了看瓦列里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這年頭的斯拉夫人屬於純種的蠻子,沒文化,沒腦子,所以他們根本無法體會這些凱爾特騎士內心的煎熬,為了保住那些族人,他們這些堅持着凱爾特傳統的騎士,最正確的選擇就是倒在戰場上。
至少在戰場以凱爾特騎士的身份戰死是榮耀的,所以在面對同為凱爾特出身,但是卻給羅馬人做狗的凱爾特糾察團,而且這些凱爾特糾察團使用着凱爾特最為神聖的力量,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凱爾特騎士們果斷拼死一戰。
命對於這些人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他們的死對於他們而言,也算是有着正確的理由,所以無懼一戰。
瓦列里不明所以,聽到皇甫嵩的疑問,當即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此,皇甫嵩聞言未再多言一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對於皇甫嵩而言,凱爾特人最多也就是前車之鑑,提醒着皇甫嵩不要讓漢室的百姓在某一天淪落到這種局面。
另一邊,張任已經收到了準確的斥候匯報。
「什麼?四個鷹旗軍團!」張任的聲音直接提高了八度。
斥候隊長直接感受到了正面碾壓過來的氣勢,心下在驚懼的同時,又安穩了下來,不愧是張鎮西,光着氣勢就不是普通將帥所能媲美的,不愧是單個軍團力壓羅馬複數鷹旗的可怕存在。
「是的,我軍斥候經由多次確認,已經確定對方乃是第二、第三、第四、第六鷹旗軍團。」斥候隊長朗聲回答道。
張任屬於那種越緊張,面色越冷漠、木訥的將校,這種神色放在普通將校身上,那叫驚慌失色,放在張任的面上,那就是不怒而威,配合上張任這一身氣勢,那就更是能唬住人了。
「通知紀將軍和高將軍,讓他們來開會。」張任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這次兜不住啦,四個鷹旗軍團實在是太過看得起自己了,我張任有這麼強嗎?我怎麼就不知道!
等紀靈和高覽來到張任主帳的時候,張任正在擦拭自己的闊劍,因為慌得不行,得做點事情來平復自己的心態。
然而這一幕在高覽和紀靈眼中就屬於張任已然胸有成竹的表現,不過想想也對,上次在和尼格爾決戰之前,張任也幹過一個軍團怒挑四個鷹旗的舉動,雖說沒贏,但是聽蔣奇的口吻,應該是張任看在菲利波射中自己,給了個面子,就此退走。
從這一方面說的話,張任單刷四個鷹旗那是沒有問題的。
「兩位應該也收到了消息,羅馬派個四個鷹旗來攻打我們的營地,而且除了第六鷹旗軍團以外,其他三個鷹旗軍團皆是硬茬。」張任的神色頗為凝重的對着高覽和紀靈開口說道。
「張將軍,說實話,你說的那幾個鷹旗,我除了在戰場上遠程和第四鷹旗軍團交手過,其他幾個我都只能說見過。」紀靈一副蔫吧的神情對着張任開口說道。
「是嗎?」張任沉默了一會兒,撓了撓頭,「算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個我都挺熟悉的。」
「第二帕提亞軍團,超編鷹旗,你將他當做三個鷹旗軍團就行了,這個軍團主要實力都在近戰上,但是有點缺乏爆發力,近戰爆發這個天賦挺強的,但爆發之後,也還只是按着盾衛在打。」張任回憶了一下第二帕提亞軍團的情況說道,「派個盾衛軍團就能擋住。」
這是實話,第二鷹旗軍團是真的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