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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門被關上。
盛千夏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宮北曜正拽着她的手腕,將她壁咚在牆上。
他剛才就聽見她的腳步聲,她在門外徘徊了那麼久了,最後居然不打算敲他的門,反而打算直接走掉?
他終於按耐不住把她拽進來了。
沒有忘記,她剛才是怎麼招惹他的。
他就是不開腔,面無表情地瞪着她。
盛千夏感覺到來自於他身體的溫度,輕顫着開口,「很、很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宮北曜還是不說話。
盛千夏覺得自己有點尷尬。
「我,我就是路過看你睡了沒,看你房間燈還亮着,以為你睡着了忘了關燈,浪費電,想幫你關、關燈……」
好爛的藉口。
她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沒、沒什麼事我先去睡了,你睡的時候記得關燈……」
盛千夏想要逃走。
宮北曜卻一把將她推到床上,接着,整個人覆了上來。
「盛千夏,是你自己送上門來讓我睡的。」
「我……」盛千夏咬了咬唇,沒有繼續說話。
居然也沒有抵抗。
宮北曜反而覺得奇怪,沒有進一步動作,而是好整以暇地看她,「真是送上門特地讓我睡的?」
盛千夏漲紅了臉,想推開他,卻推不開。
其實,也不是真心要推開他,否則,怎麼可能推不開呢。
她本來就是來讓他睡的……只要他開心了,大概就會答應她一些不情之請吧。
「惹了我,然後又丟下我,接着又過來耍我?」
「我沒耍你。」盛千夏終於開了口。
宮北曜試探地勾唇:「不怕你爸爸知道,也不怕你妹妹聽見了?」
「他……他們已經睡了。」盛千夏小聲地說道。
她咬唇的小動作很魅惑,像是一朵等待綻放的薔薇,嬌艷欲滴。
宮北曜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心情有些不明所以的明朗:「盛千夏,沒想到你剛才一直在跟我玩欲擒故縱?」
該死,剛才差點沒被她氣死,結果她隨便在他門口走兩圈,他居然就二話不說原諒她了。
他真覺得自己一定瘋了。
盛千夏不僅沒有說不,而且還試着用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她很少主動。
只是一個很隨意的動作,都能讓他變得堅硬。
好吧。
如果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恭喜她成功了!
他真是該死的禁慾系男神才有鬼了!
遇到她,他從來只想怎麼把她吃干抹淨。
「說着不要不要,結果還不是上了我的床?」
「這明明是我的床!」盛千夏反駁。
宮北曜揚唇,「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遲了。」手指探進她的睡裙,留下一片片熾熱。
她這是專程來誘惑他的,居然只穿了睡裙,裏面空無一物。
他俯身,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千千,你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他穿過她的身體,耳畔只剩下他的聲息,在這個雪夜綻放。
她面紅耳赤,咬唇回應。
她很少主動,他驚喜地進入她,香汗淋漓。
她害怕被人聽見聲響,所以全程想辦法靜音,他卻好像是故意讓她發出聲音,直到她綻放,才終於放過了她。
歡愉過後,她臉頰緋紅。
他擁她入懷。
一張被子下面,是兩個坦誠相見的身體。
灼熱的觸感,治癒了漫天的冰寒。
「曜。」
「還要?」
「……宮北曜。」盛千夏捶了捶他的胸口。
「嗯?」他輕輕握着她手腕,按在他的胸膛。
「晴雪下個月鋼琴比賽複賽,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現場看她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