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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秉承着自己一定要比懵懵厲害的原則,又堅持了一天,在第五天的時候,終於完全忍受不了,也鑽了回去。
墨九卿卻還是沒有放鬆警惕,所謂伏擊,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受得了等待,別說五天了,就算是五十天,她也會照樣在這等下去。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第七天的時候,山匪們終於出現了。他們是騎馬而來的,方式極其張揚,像是在比賽誰的馬能跑的最快,一個個都狠了命的抽打馬鞭。
其中一個的馬鞭無意之間抽在了墨九卿所在的那個小土包的頂部,掃掉小半個頭,引得墨九卿心裏一驚,若是在這裏就被他們發現蹤跡,那她的計劃可就要功虧一簣了。
臨近山丘的時候,山匪們紛紛從馬背上跳下來,放任自己撲在濕軟的山坡上,又順着山坡滑下來,誇張的大笑聲響遍了整個丘陵地帶。
那些山匪玩滑滑梯的遊戲玩膩了,就從適宜爬山的那個方位登上了丘陵,和墨九卿所料的不差。接着,他們紛紛脫掉了衣服,跳進溫泉里,划拳聲和各種粗俗的玩笑聲響了起來。
山匪們在泡溫泉的時候,戒備放鬆了許多,墨九卿便打算趁着這個機會,悄悄潛上丘陵。誰知道她半個身子才剛剛從小土包里探了出來,幾隻馬看見了她,放聲嘶叫起來。
墨九卿低咒一聲,連忙又退了回去,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些山匪們的馬竟然還通靈性,能夠向它們的主人匯報情況。
但是馬的嘶叫聲已經引起了那些山匪們的注意,幾個山匪赤身的從溫泉里站起來,謹慎的四處打量,但並沒發現任何情況。
一個山匪撓撓頭說:「奇了怪了,馬還會莫名其妙就叫了起來?」另外一個山匪說:「沒準是餓了吧,這樣,你們接着泡,我下去給馬餵點草,順便再好好檢查一下安全情況。」
先說話的那個山匪拍拍他的肩膀說:「行,小弟,麻煩你了啊,快去快回,我們在這給你溫着酒呢。」小山匪應了聲,披上衣服下了丘陵。
他走到馬匹旁邊,先四處觀望了一下,確定沒有情況,這才拿着藥料,餵給那些馬吃。這個山匪此時落單了,正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但是墨九卿不能親自出馬,她目標太大,若是貿然行動,又會引起馬群的反應。
想了想,她喚醒懵懵,指着那個落單山匪的方向,沖它打了幾個手勢,懵懵聰明的領悟到了墨九卿的意思,一拍胸脯,低聲說:「包在我身上。」
小火也不甘落後,自己從荷包里蹦出來,壓着嗓子,焦急地說:「那我呢,我幹什麼呀!」墨九卿指指那些馬匹,示意它們兩個分頭行動。
兩隻小靈寵又交流了一下各自的分工和配合,就從小土包的一側鑽了出去,他們的身子很小,果然沒有引起馬匹或是山匪的注意力。
小火一下子跳進正在被餵食的那匹馬的肚子下面,衝着它的肚皮,狠狠咬了一口。那匹馬頓時嘶聲長鳴起來,胡亂跳動。
給它餵食的山匪嚇了一跳,連忙企圖穩住它,小火再接再厲,從它的肚皮跳到它的背上,鑽進毛髮里,又咬了一口。
好不容易快要穩定下來的馬這下子躁動的更厲害了,好在剛剛小火跳出來的時候,被那個餵食的山匪看見了,他還以為是丘陵地帶的某種蟲子,連忙安撫他的同伴們說沒事,只不過是馬被蟲子咬了。
其餘的山匪們一聽原來就這麼點小事,罵罵咧咧的又回去泡澡了,之後,馬匹再叫,他們也不加理會了。餵食的山匪在馬身上四處扒拉着,想把那隻蟲子給找出來。
懵懵趁着這個機會,一下跳到他的脖子上,張口咬掉一塊肉來,那個山匪一把拍在脖子上,正要慘叫,小火及時從馬身上蹦出來,伸手一把合上了他的嘴唇。
於是山匪就只能紅着眼睛,發出極其微弱的「嗚嗚」聲。懵懵咬在他的手指上,趁山匪吃痛手勁有所放鬆,對準他那個破開的傷口,注入一道靈火。
靈火融入血液,使山匪渾身都起來,沒幾秒,他就因為受不了這種太過強烈的痛楚而昏了過去。墨九卿極快的從小土包里出來,拖着山匪的身體,把他移動到了小土包里,又迅速把兩人的衣服對調。
她剛做完這一切,鑽出土包,一個山匪就衝着她的方向吆喝道:「怎麼樣?好了沒有啊!」墨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