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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天見紫衣女子竟然使用了血脈之力,不由得眉頭皺起,臉色低沉下來。
他本不想理會紫衣女子,但後者如此相逼,他就不得不給後者一點教訓了。
「殺!」這個時候,紫衣女子嬌喝一聲,一劍落下,劍影凌冽透殺,虛空都好似要被冰凍一般,壓向聶天。
「不知進退!」面對紫衣女子傾盡全力的血脈一擊,聶天冷冷低喝一聲,周身劍氣勃然爆發,頓時驚濤駭浪之勢席捲一切。
「轟!」一瞬之間,狂暴劍意摧枯拉朽,直接將虛空之中的劍影沖得粉碎,同時將紫衣女子逼得連連倒退。
紫衣女子實力不弱,已經達到天覺一重境界,再加上血脈之力加成,足以對抗一般的低階天武聖祖了。
可惜的是,她遇到的是更為變態的聶天!
「你噗!」紫衣女子狂退數百米,這才堪堪穩住身形,剛想說話卻是身軀一顫,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你太弱了,不值得我出劍。」聶天絲毫不給紫衣女子留面子,冷冷說道。
紫衣女子既然是冰都之主的千金,身份自是尊貴無比,想來是驕縱慣了,以為每個人都要讓着她呢。
「你」紫衣女子被聶天一激,頓時氣血上涌,剛想說話,卻又是差點一口鮮血噴出。
正如聶天所想,她貴為冰都公主,平日裏任誰見了她,不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寵着護着。
今天在聶天面前,她卻被如此看低,讓她如何能忍?
「閣下年紀不大,口氣倒是大的很。」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笑傳來,隨即一股狂殺之氣襲來,如下山猛虎,直撲聶天。
聶天感覺到恐怖的壓迫之勢,臉色陡然一變,身影迅速後退,同時一道劍氣凌厲而出,擋下殺勢。
聶天穩住身形,看到一名白衣青年氣勢而降,如山嶽一般,立在紫衣女子身邊。
「伯異哥哥。」紫衣女子看到白衣青年,頓時欣喜無比地叫道。
「穎兒,你先退下。」白衣青年溫和一笑,示意冰穎兒退到一旁。
「嗯。」冰穎兒順從地點了點小腦袋,揚起頭看着聶天,一副傲嬌姿態,似乎在說,臭小子你死定了。
聶天看着白衣青年,嘴角不由得扯動兩下。
這白衣青年看上去比冰穎兒大年紀相仿,但氣勢卻是強了太多,顯然是一名絕世天才。
「朋友,你非深淵鬼族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名為伯異的白衣青年,一臉冷沉地看着聶天,冷聲問道。
「我已經跟這位紫衣姑娘說過了,不想說第二遍。」聶天嘴角微動,似要刻意激怒伯異。
「伯異哥哥,他們是潛伏進來的,想要圖謀不軌。」冰穎兒盯着聶天,大聲喊道。
伯異眉頭皺起,臉上肅殺之意濃烈很多。
「出手吧。」聶天看出伯異是穩重之人,不由得淡淡一笑,再次激道。
他看出此人實力非同一般,就是要逼對方出手。
「如你所願!」伯異畢竟年輕,就算再穩重,被聶天這麼一激也不禁怒了,低喝一聲,一步踏出,可怕的氣勢釋放而出,竟是極為雄渾恐怖的槍意。
聶天見狀,不禁嘴角露出笑意。
原來這伯異竟是一名槍者,怪不得氣勢如此雄霸。
「縱橫八荒!」隨即,伯異冷喝一聲,一掌橫拍,威勢震天,狂壓聶天。
他並沒有亮槍,顯然也是一名極其自負的人。
「來得好!」聶天淡淡一笑,周身劍意轟然而動,劍斬八荒而出。
「轟!」兩股力量對撞在一起,虛空猛然一震,幾乎崩裂。
聶天身軀微微一震,竟是被逼的後退一步。
反觀伯異,竟如老樹盤根,紋絲未動。
「閣下是劍者,卻與我拼雄渾,是否也小瞧人了?」伯異對拼稍勝一籌,卻是絲毫不見喜色,反而冷冷說道。
刀者,槍者,劍者!
所謂刀走雄渾,劍走凌厲。
而槍,則是兼具雄渾和凌厲,比刀凌厲,比劍雄渾,或者說,雄渾弱於刀,凌厲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