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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鼎,你真要提前離開洛陽嗎?」秦瓊驚訝地問道。
英雄會雖然結束了,但兵部那邊還沒有消息,有消息說兵部正在考慮任用英雄會中表現出色的武士,這使得大部分武者都沒有離開洛陽,耐心等候兵部的方案,秦瓊也不例外,他雖然已是雄武郎將,再向上攀升的可能性不大,但他希望秦用由此步入仕途。
張鉉微微笑道:「反正我不指望兵部會另外給我什麼官職,再呆下去也沒有意義,而且離開北海郡太久,也有點懷念了,叔寶不想一起回去嗎?」
秦瓊苦笑了一聲,「我當然想回去,回去看看家人,只是想給巧郎謀個一官半職才不得不留下來,也好,元鼎回去順便幫我送一封家信。」
「沒有問題,另外我會留封信給大帥,煩請叔寶替我轉交。」
這兩天張須陀也不在洛陽,要後天才能回來,張鉉等不到他了,只能給他留一封信。
秦瓊點點頭,又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
「明天吧!明天一早我們就會離去。」
「士信也會跟你們一起走嗎?」
張鉉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我讓他和叔寶一起走,但他怎麼也不肯,要不叔寶再給他說說。」
秦瓊很了解羅士信,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從來就沒有正經過,可他一旦決定之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這讓秦瓊心中着實有點失望,羅士信不肯留下來跟隨自己,說明在他心中,張鉉比自己更重要了。
秦瓊無奈,只得勉強笑了笑。「那我就祝你們一路順風!」
「叔寶也自己保重!」
張鉉拍拍秦瓊的胳膊,起身告辭而去,秦瓊望着張鉉走遠,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次日一早,在盧府大門前出現了幾輛華麗的馬車,數十名侍衛嚴密護衛。這是廣陵公主的車駕到了,立刻驚動了盧府,早有人飛奔去稟報盧夫人。
此時盧夫人正在內堂策劃女兒出嫁的細節問題,昨天媒妁上門提親,她當然是一口答應議婚,明天崔家就會正式上門求親,送來大雁為禮,這就是納采,一旦盧家接受雁禮。就意味着這門婚事名份已定。
接下來就是開始走正式流程了,一直到最後在男方家結青廬拜堂,女兒就算出嫁了,盧夫人也就了一樁大心事。
雖然丈夫不在府中,但丈夫已經答應這門婚事,那她就可以把前期幾個禮儀做完,等最後丈夫回來後再拜堂成親。
盧夫人心中有點焦慮,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做。而她又沒有幫手,使她有點難以應付。雖然她有一個得力的女管家馬幼婆,但馬幼婆畢竟是下人,有些事她不能做,否則會被人笑話,最好有個叔伯妯娌來幫自己,這時。盧夫人忽然想到了盧楚的妻子,她前兩天還來自己這裏做客,讓她來幫忙豈不是正好。
盧夫人連忙要寫封信,就在這時,女管家馬幼婆跑了進來。驚惶萬分道:「夫人,公公主殿下來了。」
盧夫人一怔,「什麼公主殿下?」
「廣陵公主來了,要見夫人。」
盧夫人頓時嚇了一大跳,她也知道廣陵公主是當今聖上的小女兒,地位崇高,她怎麼會來盧府?
盧夫人來不及細想,連忙對馬幼婆喊道:「快快去給我拿正服!」
盧倬被封為從三品國子監祭酒,盧夫人也得了四品誥命,公主殿下駕到,她必須用正禮相迎,片刻,她穿上朝服,頭戴翠冠,帶着大群丫鬟婆子迎了出去。
正堂前,管家已經鋪上紅地毯,擺好香案,老宦官祝誠笑道:「不必如此隆重,這不是正式訪問,只是一點私事,隨意便可。」
話雖這樣說,管家還是把所有下人都趕走,不准他們露面,這時,一陣環珮聲響,盧夫人倉促從內宅走出。
楊吉兒在幾名宮女的陪同下走進了府內,盧夫人連忙上前跪下行禮,「臣妻盧氏參見公主,不知公主殿下大駕光臨,迎接不周,請公主殿下恕罪!」
楊吉兒不耐煩地擺擺手,「我只是來看望一下盧清姐姐,夫人何必這樣大禮?」
盧夫人嚇一跳,公主殿下來看望自己女兒,這是為什麼?
楊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