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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三面沖向韓遂軍的將士們到了箭矢能夠射中的距離,紛紛取下長弓,向軍營里射出無數羽箭。
完全沒有防備的韓遂軍,只有少部分發起反擊,更多的人還在忙亂的列陣。
也有一些膽子小的韓遂軍,根本沒有和同伴一同列陣,而是抱頭鼠竄,想找個能夠躲避箭矢逃出生天的地方。
騎兵越來越近,沖在最前面的馬超怒目瞪着跨上戰馬正指揮將士反擊的韓遂,策馬沖了上去。
馬超衝來,韓遂也發現了他。
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韓遂忘記了馬超勇武,居然親自催馬迎了上來。
倆人錯馬而過,隨後又都掉轉戰馬殺向對方。
韓遂雖然年邁,可他畢竟曾是西涼軍的宿將,武藝當然不會太差。
和馬超戰了五六個回合,韓遂感覺到氣力有些不濟。
他兵器猛的向前一挺,想把馬超頂到一旁。
可馬超哪裏是他輕易能夠頂開的。
韓遂力道才用老,馬超就爆喝了一聲,長戟往他胸口猛的刺了下去。
胸口被馬超刺中,韓遂從馬背上跌落下去。
此時大軍已經衝進軍營,少部分列起陣型的韓遂軍哪裏能夠抵擋的住,很快就被衝散。
陳到和馬騰從另兩個方向殺來,他們身先士卒,一路劈砍着驚慌失措的韓遂軍將士。
馬超挑翻韓遂,旁邊的士兵跑到屍體旁,用力砍下頭顱遞給了他。
提着韓遂的頭顱,馬超高聲喊道:「韓遂已死,放下兵器者可活,負隅頑抗者形同此頭!」
本來就已經亂了,韓遂軍將士根本沒有半點戰意。
附近的韓遂軍看到馬超提着的人頭,紛紛把兵器丟在地上,抱頭趴了下去。
而那些負隅頑抗的,則被北方羌人騎兵團團圍着劈砍。
戰鬥開始後並沒多久,戰場上的喊殺聲就小了許多。
望着戰場上還在廝殺的將士們,曹鑠說道:「韓遂率軍十萬返回復仇,他絕對不會想到,這一戰居然敗的如此徹底。」
「區區韓遂,遇見公子怎能不敗?」田豐說道:「馬騰父子已經投效,韓遂、梁興等人也已伏誅,如今西涼應該是安定了下來。」
曹鑠笑着搖頭:「西涼安定任重道遠,這裏需要投入許多漢人,而西涼羌人則有許多會被送往中原。以往我們遷移人口,都是近距離互換。從西涼把人口遷移到中原,路途極其遙遠,從中原遷移人口到這裏也是同樣的道理。僅僅這一件事,就得我們籌辦很久。」
「曹公大軍還沒出征,公子帶來的炮彈也還沒用過兩次,西涼就被攻破。」田豐贊道:「放眼天下,恐怕還真沒有任何勢力會是公子的對手。」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曹鑠撇了撇嘴:「我們自認為很厲害,其實這個世上還有比我們更加兇猛的。譬如遙遠的西方還有波斯、大秦那樣的強國。」
「從那邊過來的商賈確實見過,可我卻從沒聽說那裏也是什麼強國。」田豐問道:「難道公子將來還要討伐那裏?要知道,從中原出兵得走無數沙地,沿途沒什麼水源,恐怕還沒到地方,就已經有不少將士渴死了。」
望着還在廝殺的戰場,曹鑠只是嘴角微微一牽。
波斯和大秦確實離中原很遠,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到達。
至少一千多年後的元朝,忽必烈就曾率領大軍打到歐洲。
他不過是把這件事提前了上千年,也把這件事從蒙古人的身上轉移到了漢人的身上罷了。
「公子,戰鬥快要結束了。」戰場上的喊殺聲越來越弱,田豐說道:「我還以為這場廝殺至少會持續一天。」
「我們早就做好部署,趁着韓遂不備發起進攻,如果再持續一天,這場戰鬥可就是白安排了?」
「公子謀略深遠,我是十分佩服。」田豐拱手應道。
沒過一會,馬超最先回來。
離的老遠他就高高提起一顆人頭。
「元皓認為那是誰的人頭?」向馬超那邊噥了噥嘴,曹鑠問道。
田豐淡然一笑:「還能是誰,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