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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麻了!」
「我給您捶,我給您捶,」刑部侍郎就如同一隻哈巴狗一般的跑了過去。
「哎?我胳膊酸了,」
「來了,來了,這就來!」
刑部侍郎,又仿佛變身為一個接客的老表。
「我肩膀,」
「哎!」
「我的腳,」
「哎!」
葉修文與孫公子,來回折騰了六十多回,刑部侍郎是真吃不消了,躺在地上直喘道:「誰?誰特麼的把這兩個祖宗請來的?」
「是他!」
所有人一同指向了,那新來的衙役頭。
「噗通!」
這位道是痛快,嘴角抽搐兩下,人咣當一聲,就倒地上了,差點沒將刑部侍郎給活活氣死。
「你?你今天即便是死了,老子也要懲罰你!」
「行了,行了,死人就等一會你再打,現在開始審案吧!」
葉修文玩夠了,要聽刑部侍郎來審案。
而刑部侍郎哪敢啊?一位是六扇門的狗爺,而另外一位,則是當朝右丞相的孫子,這案子怎麼審?審誰有罪,最後那罪名都得自己擔着。
「兩位爺?我這廟小,不如你們去三法司吧?」
「不!我還就在你這審了,那零零狗,在我院子裏殺了人,這是事實吧?人證物證聚在,我就算告到皇上那,我也有理啊!」
孫公子不依不饒,他還就不信,這天底下,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
但是刑部侍郎,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葉修文別說是殺一個人了,即便宰割個千八百的,那也不算罪啊!
「誤會,我看這一定就是誤會,您想啊?以狗大人的身份,怎麼能上你院子裏殺人呢?而且即便是殺了,那也是雞鳴狗盜之徒,」
「我呸,你怎麼說話呢?你敢說本公子是雞鳴狗盜之徒?實話告訴你,死得那是我的兄弟!」
孫公子破口大罵,而刑部侍郎就得忍着,心道:我特麼的招誰惹誰了。
「爺?你別睡覺啊?人家說你殺人了!」
葉修文那邊睡着了,將刑部侍郎急得跟什麼似的。
可算,葉修文是醒了,喃喃的道:「我這是累了,我剛打外面回來,為皇上辦了一件大事,皇上很高興啊?讓我回來好好休息,」
「是啊!是啊!狗大人辛苦了!」
刑部侍郎緊着在那賠禮,但葉修文還沒說完。
「皇上還說了,還得讓我去辦一件大事,還非我去不可,但真沒想到啊,一回家,我家房子沒了,看見沒有,就被他給拆了,你說我也被抓起來了,那皇上那邊的差事?你就去應吧!」
葉修文一句話,刑部侍郎傻了,這差事,那是誰都能接的嗎?而且葉修文咬了幾個字眼,那真要命啊!
先說,『為了皇上辦了一件大事』,這就是有功勞啊?再說,『皇上很高興』,在這裏,誰能讓皇上很高興?只有他狗大人啊?
還有,就是皇上讓人家回家休息的,你聽聽,是皇上親口說的,要零零狗回家休息,這就等於領了聖旨了。
皇帝金口玉言,每一句話,那都是聖旨。
但這還沒有完,『皇上還有大事』,你聽聽,還有大事,要人家狗爺去辦,你旁人辦得了嗎?
所以,葉修文短短几句話,刑部侍郎冷汗就冒出來了,這事要處理不當,恐怕都要出人命。
當然了,他心裏埋怨,埋怨這個孫公子,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你扒了人家的房子,你還控告人家有罪?不就的打死了一個人嗎?只要不是你親爹,你管這閒事幹啥?
不過,他也不能這麼說,只能小聲的求道:「孫公子,撤訴吧!人家有皇命在身,倘若這官司打下去,對您可不利啊?」
「咋的?殺了人,還不用償命啊?」孫公子還真就不信邪了。
「殺人?這麼跟你說吧!他拿出刀來,把我宰了,那都不叫殺人,你這回明白了吧?」
刑部侍郎覺得,自己太聰明了,這個比喻打得簡直太好了。
「那我呢?」
「噗!」
孫公子一句話,將刑部侍郎給氣得的吐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