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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心原本在東方慧哪裏遭受的折磨,受到的委屈一下子全部發泄出來了。
曹小心抬起腳,放開了黃沙,又對着林夕圖那邊揮揮手大喊道「主神,給他們治療,分數點從我這裏扣除。」
黃沙那巨大的身形在主神的光柱下面,也快速的縮小,變得更正常人模樣。
黃沙的外表看起來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其實身體裏面的骨頭和內臟都有損傷,這還是曹小心手下留情的結果。
要是曹小心下手再稍稍重一點,黃沙就會變成了一團肉醬。
看着主神的治療光柱將林夕圖和黃沙籠罩起來,曹小心樂呵呵的對着他們兩個人揮揮手,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治療好的兩個人面面相覷,林夕圖的嘴角甚至都忍不住抽動了起來。
就剛才跟曹小心交手的幾十秒中,林夕圖甚至都以為自己肯定活不下來了,讓人窒息的死亡感覺將他緊緊包圍起來。
這畫面轉的太快,剛才還是頻臨死亡,一轉眼變成了被治療,林夕圖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
黃沙倒是還好,鬱悶的道「又被揍了一頓,一個兩個的,怎麼都這麼強了?」
林夕圖在旁邊聽的很清楚,他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這群人怎麼都是那麼愛打人嗎?
黃沙看了林夕圖一眼道「別哭喪着臉,又打不死人,有什麼好怕的?」
林夕圖幾乎用哭出來的聲音道「那也不能天天挨揍吧?」
黃沙哈哈大笑出來道「別亂想,怎麼會天天挨揍呢?只是偶爾操練一下。隊長基本上是不會參與,這一次主要是咱們比較倒霉,撞在他的槍口上。」
「撞在他的槍口上?」林夕圖疑惑的反問道,「那今天他怎麼了?」
黃沙看着東方慧的房門道「估計是在母老虎哪裏受到了打擊,心情鬱悶,找我們發泄一下。」
「發泄?」林夕圖高聲尖叫起來,「差點殺我們,這哪裏是發泄?根本就是想要我們的命好吧?」
黃沙笑了,他的雙眼流露出無限的信任道「不會的,隊長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會對咱們不利。」
林夕圖嗤了一下鼻子道「剛才那不算是不利嗎?差點就弄死我們了?」
黃沙原本就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對於林夕圖這種一根筋的殺馬特又沒有一絲的好感,冷冷的瞥了林夕圖一眼道「那邊有房間,自己去找一間進去休息。」
這話說完,黃沙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轉身就走了。
林夕圖剛才的話,讓黃沙很是生氣,對於曹小心,在黃沙的心中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對於自己的信仰被侮辱,黃沙能忍住沒揍他就已經不錯了。
黃沙氣哼哼的走了,留下林夕圖一臉的不明所以。
林夕圖伸手摸摸自己的滿頭的尖刺一般的頭髮,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黃沙了。
看着黃沙已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也只得選了他旁邊的一間房,伸手打開房門。
房間裏面,沙發上,兩個人正呆呆的看着突然闖進來的林夕圖。
沙發上坐着的是梁孝王和茅以升,他們兩個正是剛剛偷看曹小心暴揍黃沙和林夕圖返回沙發上。
梁孝王瞪着一雙大眼,茅以升也是同樣的表情。而被兩雙大眼死盯着的林夕圖同樣也不好受。
雙方就是呆立了足有十幾秒,梁孝王突然沖茅以升大喊道「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關門?」
茅以升疑惑的撓撓頭,剛才明明是梁孝王最後一個的啊,怎麼這會反倒埋怨起自己了?
不過對於梁孝王,茅以升了解的算是比較清楚的,這個時候要是反駁她,一會不知道怎麼折磨自己呢。
想到這裏,茅以升乾咳一聲,看着還呆立在門口的林夕圖道「喂,我說小子,你看夠了嗎?」
「啊……哦……夠了,夠了。」林夕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茅以升走到了門前,伸手將門狠狠的關上。
隨着一聲嘭的關門聲,茅以升的罵聲也傳出來。
「既然看夠了,還不滾蛋?」
林夕圖摸摸自己的鼻子,轉身看了看一排房間,這才發現了不同。
有人的房間,在房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