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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到巴里這麼理直氣壯的顛倒黑白,一向有'笑面虎'之稱的顧白也是樂了。
「巴里,不要胡說。」見房間中氣氛發生變化,另一個年輕的雄性布德低聲對巴里道。
巴里顯然平日裏就不服氣自己的這位雄性,直接開口回道:「你慫什麼他們三個人,我們也三個真幹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巴里說得信誓旦旦,他剛一說完病房中本來就嚴肅的氣氛變得更嚴峻。
下一秒,巴里就跪了。夏爾、顧白和夏爾氣勢全開,年輕的布德比巴里沒好多少身體已經不能站立。
就連健壯如山的巴薩也梗直了脖子,額頭上青筋暴起。
「我錯了,饒了我吧。」
一種致命的壓迫感讓巴里抖若篩糠,他跪在地上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錯了,真的錯了。」
布德覆在地上示弱,希望夏爾幾人能夠饒過他。
夏爾顧白兩人對視一眼,漸漸地收回了氣勢。
巴薩立起身子神情尷尬,巴里和布德兩個年輕人低垂着頭不敢再看人。
發生了這麼尷尬的事情,巴薩留下磁片抱着安娜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上午為米晴治療的高階醫師來到了病房中。見到巴薩懷中的安娜他臉上是壓抑不住的激動之情。
「我剛剛通知了你們來醫院做檢查,你們這麼快就來了。」
來的雄性忽略了房間中怪異的氣氛,刻意製造出一種偶遇的樣子。
「我現在給米晴小雌性檢查身體,一會兒咱們聊聊安娜的事情。」
羊已經入了虎口也不怕跑了,高階醫師隨便問了米晴兩句就帶着巴薩離開了病房。
離開之前,米晴在他的眼中看到一抹算計。
高階醫師休息室,巴薩安娜一家被安排在沙發上。五位高階醫師,忙前忙後,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服務周到。
「巴薩雄性,我們懷疑米晴小雌性被病毒感染是因為安娜小雌性身上攜帶病毒。」
「你說什麼的,米晴被病毒感染怎麼能怪安娜,一定是她,不知在哪裏染了病毒栽贓到安娜身上的。」
剛剛被夏爾壓得跪在地上的巴里,現在面對高階醫師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呃···。」
巴里倒打一耙,讓一位高階醫師愣住。心感不妙,這個尤里怕是不好對付。
「尤里你說的也不無可能,但畢竟米晴小雌性感染病毒是真。」
「這種病毒對小雌性的身體損傷極大,安娜小雌性又和米晴小雌性接觸過。」另外一名高階醫師倒是順着尤里的話往下說,讓尤里頗為滿意。
「為了安娜小雌性和你們的安全,所以我們想為安娜小雌性做個身體檢查。」
高階醫師把自己的意思說明,巴薩看了看懷裏的安娜沉吟。
布德對高階醫師的話沒有什麼意見,他一切聽從父親的決定。
尤里卻不滿了,他雖然蠢笨,膽小又怯懦。可是他摳啊,真的在醫院檢查那可是要花很多積分的。
那些積分都是他一把汗,一口一口省下來的。母親已經生了他和布德,父親也有了兒子。
那麼母親人生的意義也算是做的了,如果真的了那什麼病毒不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