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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榮澤宸派來監視的人發現,入水通道的挖掘工作進度並不快,不過在第二天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卻也挖好了。
為了麻痹榮澤宸的人,秦香在下午的時候還帶着三女在周圍的山上去遊玩了一番。
即將入水之前,秦香拉了風蕭蕭到一邊。
「小香子,什麼事?」昨晚兩人親熱的時候被單娣撞了個正着,今天一天風蕭蕭都有意避開秦香,此時見他又拉了自己「私密」,心裏不禁有些緊張。
秦香取出一張寸余長、黑亮的牌子。
「這是什麼?」風蕭蕭看着牌子奇道。
「這是一張摸金符,摸金校尉的資格證書。」秦香已經用一根紅色的繩子把牌子穿了起來,看着風蕭蕭道:「我想讓你把這張摸金符戴上。」
風蕭蕭伸手接過,感覺到除了入手有些冰涼之外並沒有什麼奇怪之外,不禁奇道:「小香子,這張什麼摸金符究竟有什麼用?」
秦香微笑道:「沒什麼,就當是我第一次送小禮物給你行了,你要不要?」
他見風蕭蕭不知道什麼叫摸金符,便沒有要告訴她來歷的意思,他不知道風蕭蕭是否喜歡穿山甲,萬一讓她知道這摸金符乃是用穿山甲的爪子做成的,還埋在了地底兩年多才拿起來的,不知道她還對此感不感興趣。
有些東西,不知道要比知道好,這就是所謂的傻人多福吧!
「要,怎麼不要,幫我戴上!」風蕭蕭嗔瞅了他一眼嬌聲道。
秦香微笑着從她的手裏拿過摸金符,繞過她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幫她戴上。
手指掠過她脖子宛若凝蜜般的滑膩肌膚,鼻子裏聞着她身上那一縷淡淡的馨香,低頭能看到她脖子之下那一片如雪的肌膚,想起昨晚上的事,秦香不禁又有些意馬心猿,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本來很快就能綁好的繩子,他愣是多花了幾倍的時間,弄得到後來兩人的呼吸都沉重起來。
「好了沒啦?」風蕭蕭喘着粗氣,粉臉霞紅,臉頰滾燙滾燙的,堪比花嬌,見他還沒有弄好,感覺到額頭冒汗,不禁嬌嗔斥責。
「好了好了,光線不好,嘿,晚上光線不好,不大好綁。」秦香心虛地道。
「壞蛋,誰知道你是不是趁機想占人家便宜。」風蕭蕭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嗔道。
秦香尷尬陪笑,也不解釋。
兩人回走幾步,秦香突然問道:「蕭蕭,有一件事我很是想不明白。」
風蕭蕭停了下來,轉臉看着他道:「什麼事?」
秦香問道:「昨天早上之前,你不是跟詩然斗的不可交麼,碰到菲拉王子的時候,你為什麼卻幫着她?後來你們兩個不但不鬥了,似乎還好上了?」
風蕭蕭瞅了他一眼,微嗔道:「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是真的不懂嘛!」秦香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道。
「詩然妹子是你的女人,是不是?」風蕭蕭有些不愉地問道。
「咳咳,你說是……就是吧!」秦香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八卦了,聞言嚅嚅道。
風蕭蕭道:「我雖然不是你的女人,但至少算得上是你的紅顏知己吧?」
秦香馬上點頭道:「是是是。」
風蕭蕭甚是不屑地道:「那你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秦香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地道:「我……我真不明白。」
風蕭蕭瞅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輕嘆道:「有時見你精明的象只狐狸,有時卻笨的象頭豬,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不是長在腦殼裏的。」
風蕭蕭說罷,也不再回答他的問題,扭着小蠻腰唉聲嘆氣的回去了。
「究竟是什麼意思嘛?」秦香真的不懂,看着風蕭蕭豐腴的背影,他感覺自己此時真的就象是一頭蠢笨的豬頭。
「本來晚上潛水是非常危險的事,不過為了爭取時間,我們不得不這樣做。」秦香對着已經全副武裝的眾人道:「我們現在下水,如果不出意外,先前造的假像至少能迷惑榮澤宸、菲拉王子他們到明天上午,這就為我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為了安全,我和單娣會先下水,在水底尋找一個固定點,在河底和河面之間拉上一根繩子固定,大家下去的時候就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