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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正在給秦香餵水喝的風蕭蕭被秦香噴了一臉的水。
「死小香子——」
風蕭蕭哎喲一聲跳了起來,秦香睜開眼睛,才確定了剛才自己只不過是黃粱一夢,不過看到風蕭蕭狼狽的樣子,不禁笑道:「死了的人怎麼會噴水。」
「還說,壞蛋——」
風蕭蕭抹去臉上的水漬,輕捶了他一下嗔道。
秦香想起夢中她的樣子,再瞧此時的風蕭蕭雖抹去了臉上的水漬,仍有幾滴殘留在臉腮上,宛若清晨鮮花上的露珠兒,她一張精緻絕倫的臉蛋兒紅撲撲的,象個熟透的蘋果,予人一種一見便想咬上一口的衝動。
「壞蛋發什麼呆呢?」風蕭蕭捶了他一下,抬頭見他正傻傻的看着自己,不禁奇問道,旋即想起剛才他噴水到自己的臉上,大是氣惱,縴手一伸捂在他的眼睛上,嗔道:「不許看——」
她的手飽滿滑膩,很是溫暖,與單娣纖細如蔥有點冰冷的手剛好相反,捂在他的臉上時甚是舒服,而且她的小手還有一縷淡淡的香味,想起夢中的情景,秦香心中不禁一盪,伸手捉住她的手拿了開來,順勢一拉,便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凝望着她眼睛,微笑道:「誰叫我的蕭蕭長得這麼漂亮,把我的魂兒都勾走了。」
此時房間裏就他們兩人,房門也關着,秦香這麼一拉,風蕭蕭的半邊身子便都挨到了他的身上,兩人的臉相距不過半尺,彼此的暖暖氣息都感覺得到,秦香說完話之後,兩人對視着,風蕭蕭感覺得到他眼中的灼灼目光,曖昧的溫度在飈升,荷爾蒙的分泌在加快……
「是老娘要吻你——」
風蕭蕭感覺到秦香的嘴巴要湊過來,卻搶先一步,「霸道」地說了一句,捧起他的臉便吻了下去……
「蕭蕭姐姐,秦香醒了沒——」沈詩然突然推門而進,看到正在纏綿的兩人,趕緊道:「咦,怎麼我走錯房間了,這屋裏咋沒人……」
隨着沈詩然嘭的關門聲傳來,風蕭蕭趕緊從秦香的身上爬了起來羞道:「慘啦,讓詩然看到啦!」
秦香伸手一攬她的酥肩,笑道:「既然看見了,我們就繼續咯!」說罷又親了過去。
「唔……」
……
問起蹇蓉的情況,風蕭蕭說蹇蓉算是已經渡過了危險期,身體各項指標都基本正常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蹇蓉卻一直處在昏迷之中,兩天了一直沒有醒過來。
「什麼,蹇姑娘還昏迷着?咦,對了,什麼兩天?你說我整整睡了兩天?」秦香看了看窗外,此時是白天,覺得奇怪便問道。
「你已經昏睡了兩夜一天了,還不算兩天呀!」風蕭蕭甩了他一個白眼道。
「我睡了那麼久?」秦香頗是奇怪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伸了伸懶腰道:「睡了這麼久,怎麼做的夢才那麼一點?」
說話的時候,臉上盪起了無比得意的笑容,心道:「如果那個夢是真實的就好了,就算是開車衝進了湖裏我也認了,以我的本事,再多幾個新娘子應該也能救得上來吧?」
「什麼夢?你做了什麼夢,快說給我聽——」
風蕭蕭精緻的臉蛋刷地突然出現在秦香的面前,一臉好奇地問道。
「哈——,你聞聞看,我的嘴巴香不香——」秦香哪敢跟她說起自己在夢中娶了十幾個新娘來,突然張嘴假作哈氣笑道。
「咦,臭死啦——」
風蕭蕭見蟑螂似的蹦了開去,秦香趕緊躍下床,溜進衛生間去了。
「死小香子臭小香子壞蛋小香子……」風蕭蕭瞧着嘭地鎖上了的衛生間門,嗔罵不已。
「香子,聽說你剛才做了一個夢是不是?」在去往蹇蓉的病房的時候,沈詩然十分八卦地上前箍住他的手臂膩聲問道:「快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夢?」
秦香剛才從衛生間洗澡出來的時候正看到風蕭蕭和沈詩然兩人在那裏嘀嘀咕咕,兩人還不時的偷偷瞅他,神神秘秘的,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因此他一出來便穿了鞋就說要去看蹇蓉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趕緊趁機溜了出去,但沈詩然立即從裏面跟了出來,抓住他便好奇地問起,卻未料想,她們剛才說的竟然是這件事兒,秦香心道:「怪了,一個夢而已,這兩丫頭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