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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倒是聽說過,在那個節目中,也有來自韓國的女孩,有個韓國女孩說過,在她們韓國,從來沒有『妻管嚴』的事情發生,甚至可以說,『妻管嚴』一詞,在韓國是不存在的。我也知道,島國的情況跟韓國也差不多。」章香愉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地道。
秦香輕嘆道:「你以為韓國人就不知道陰陽相輔相成的道理嗎?韓國的國旗是太極,太極分陰陽,他們連國旗都是以陰陽太極為圖標,自然深知太極的深理。可是為什麼他們從來允許女子來主導家庭甚至主導國家?就是因為他們深明陽剛銳減,陰柔銳增,必會造成太極之勢必亂的道理。
「我華夏五千年的文明,有哪一家的思想是提倡陰性主導的?男主外,女主內,男耕女織的構想不只是一個故事,更是華夏五千年文明的一個縮影。可是到了現代,國民受外界思想的影響越來越大,對於『男女平等』的理解更是走進了一個重大的誤區。
「在一個家庭之中,男女雙方互相為這個家庭付出,這個固然沒有什麼錯,跟男耕女織的構想也沒有什麼差別,古人男耕女織,所謂女織,指的是女人在家紡織手工藝品拿去售賣補貼家用,跟現代家庭的共同付出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一旦無限的擴大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甚至變成了男人在家中的任務只是侍候女人,這個平等便完全打破,陰陽也就完全失衡,這種現狀一旦普及化,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秦香說到這裏,又是輕輕一嘆道:「但願我真的只是在杞人憂天,但願華夏國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不然……」
他沒有說下去,不過章香愉卻知道他後面的話是什麼。
「好啦,爺,你又不是什麼領導,更不是國家元首,你瞎操什麼心嘛,你只要知道,香愉不會要求你那麼做就行啦!」章香愉輕輕一推他,嗲聲道。
「哈哈,說的也是。」秦香倏地摟過她,嘻笑道:「來,給爺親一口。」
章香愉軟倒在他的懷裏,見到他的嘴湊了過來,竟然溫順地閉上了眼睛,只不過她的睫毛一跳一跳的,看得出來,她還是很緊張。
秦香輕輕在她的小嘴上一嘬,旋即輕輕地摟着她,柔聲道:「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章香愉有些失望,卻又有些歡喜,緩緩睜開雙眼,深情地凝望着他道:「你都看出來了?」
秦香微笑道:「你這丫頭,心裏有事,在你的眼睛裏都會寫出來,我又不是木頭人,怎麼會看不出來。」
章香愉甜笑道:「你以前就是一個木頭人,不過現在卻變成了一個蘿蔔,一個花心的大蘿蔔。不過,我還是那麼喜歡你,以前不變,現在不變,以後也永遠不會變。」
「是啊,我的確變了很多,連我自己都感覺出來了。」秦香輕嘆道:「不曾愛過,哪裏會知道愛的感覺;不曾失去過,又怎麼知道珍惜。我都想通了,喜歡就是喜歡,我喜歡的,我就會去珍惜,但我不會強加給你們,我跟洛語說過,決定權給她,你也是一樣,我也會把決定權給你。
「你應該也看得出的,我已經決定不再退避,所以小娣和阿語她們選擇了共同跟我在一起。我喜歡你,也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怎麼決定,我不會給你任何的壓力,你可以現在決定,也可以以後決定,或者說也可以不做決定,不管是哪一種結果,我都不會怪你。」
章香愉貝齒輕咬薄唇,瞅了他一眼道:「其實我更喜歡強勢的、霸道的男人,小香子,你就霸道一次給香愉看,好不好?」
「好,那你就從了本大爺吧!」秦香哈哈一笑,捧起她的臉便霸道地吻了下去。
……
「小香子,為什麼……」章香愉意亂情迷的坐了起來,看着秦香的表情,有些失望,又有些幽怨。
她的衣衫稍顯凌亂,但粉臉緋紅,盈目含春,一副任君採擷的嬌態,宛若慵懶嬌媚的仙子,但凡是正常男人看了,都會生出好好疼愛她一番的衝動,秦香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當章香愉採取了主動的時候,他卻放開了她。
「我知道你要走了。」秦香溫柔的替她掠了掠散亂的髮絲,柔聲道:「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我希望那一刻更美好一些,下次,等你回來的時候,或者是我去看你的時候,好不好?」
章香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