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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一個婦女眼瞅着不對,死命的在自家娃娃的屁股蛋子上擰了一把,這孩子也真是配合,在一聲慘叫之後就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一時間是孩子哭大人鬧,那些被迫下車的攤販主們全都湊到了威武的顧崢身旁,將其團團圍住,卻是與對待聶志遠的時候,使用了截然不同的方法。
因為他們怕挨揍,所以只敢賣慘,身段放的那叫一個低,口氣那叫一個和善,錯誤認識的還十分清楚。
這讓甩了甩手腕的顧崢,很快的就進入到了工作狀態之中。
「這就對了嗎,我讓你們停下來的時候,就套配合我們城管的工作嗎。」
「我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的。」
「再說了,城管管理規定明文之處了,只有抗拒執法的行為時,我們才進行收繳財務的措施。」
「你們幾個把罰款交一下,認識錯誤了,那三輪車和西瓜我們也不會給你拉走的啊。」
最主要是也沒地兒啊。
一個人幾十塊錢的違規款對比整個財產被罰沒,不用問大家都知道怎麼選擇。
當然了,要是沒本事的人想要找他們罰錢,他們是不會當這個冤大頭的。
但是誰讓這個收錢的人是顧崢呢?人家那是感激涕零,覺得佔了特別大的便宜的。
讓好不容易趕過來的聶志遠以及他大隊的隊員們,看着眾人紛紛掏錢的場景就像是在看一場玄幻劇。
顧崢一邊收錢,一邊還不忘記跟這些人拉近關係,他將自己的視角擺放在瓜農一家人的身上,從他們的角度來分析現在的問題,有些不解的跟他們閒聊到:「你說現在的天多熱啊,大中午的首都城的室外溫度都有四十多度了吧。」
「這地表都冒着白氣兒,怎麼還想着過來賣瓜呢。」
「還有啊,你說你們這些批發商,水果掮客,怎麼就不能深入村落之中,將生意談好呢?」
「這麼多的瓜農,就不能派出一個代表,以村落作為組織單位,統一的與各路的商家進行洽談嗎?」
「除了避免胡亂要價的危害,也能統一銷量,免除那些商人們惡意的壓價啊。」
聽到顧崢好言好語的詢問他們的需求,這群瓜農們也是十分的感激。
這年月無理取鬧的人沒那麼多,和氣生財能達成的事兒,他們也沒必要非要硬着來啊。
於是,這當中有一威望稍微大一些,家中的西瓜佔地也是最多的一個中年漢子,就站出來替大家給出了解答。
「這位領導?」說這話的時候漢子還有些猶豫,他看了看顧崢肩膀上掛着的花,又看看了他身後跟着的傻大個,直覺之中絕對是個官了之後,又繼續的說了下去:「您說的倒是容易,但是這裏邊牽扯的事兒,要做的關係可是太多了。」
「不說旁的,光是大興裏邊產瓜的村落就不少於五個,大家的村子挨得也沒那麼近,若是為了一年之中的這兩三個月就建造一個像模像樣的集市棚子,先不要說成本如何,光是建造在哪裏,大家就要扯皮許久。」
「這二一個嘛,不是俺們自己吹啊,每年一到了這個時候,外邊來的客商就是這種規模,小打小鬧的真的滿足不了他們的需求。」
「但是你說我們要是咬咬牙給建出來一個大的,好,您也瞧見了,咱們這裏哪裏有地給俺們建造呢?」
「到了最後肯定是要在村裏邊建了,地方挨着主要的幹道很遠交通不方便咱們暫且不論,沒有明確的路標人家壓根就找不到,這才嚴重呢。」
「還有啊,跑這種手續如此的繁瑣,俺們這些埋頭務農的人,伺候莊稼的時間都不夠使用的呢,哪裏有閒工夫搞這個,你說讓村裏帶頭搞這個?」
「那更不可能啊,經費從哪裏來,是不是要挨家挨戶的徵集?搞出來的過程之中,主辦的方到底是哪一個?五個村子不打起來就算不錯的了。」
「這位領導,這裏邊牽扯的事兒可是方方面面的,您坐在上頭,不能一拍腦門就一個主意啊。」
這話說的相當的實在,可見這個漢子也是一個能辦事實兒,想的很多的人。
但是顧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