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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兒一動不動地被束縛住,只能眼睜睜看着眼前這個惡魔,他到底要做什麼?
「嚓~」的一聲,尉遲寒抽出了佩劍,劍鞘「哐當~」一聲丟在了地上。
尉遲寒手持着佩劍靠近了床沿,低頭,上上下下打量着女人身上的衣裳。
明月兒呼吸緊張,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地呼吸。
「你可知道這一把佩劍幹嘛用的?」尉遲寒笑得邪妄。
「。。。」明月兒說不出話來,一顆心七上八下地跳動,盯着那一柄閃爍着鋒芒的佩劍。
「劍乃兵家武者之物,以血養之,不過今天,這劍要發揮另一個用處。」
「什麼用處?」明月兒被男人繞了進去,她真的很緊張。
尉遲寒轉過手中的佩劍,劍尖指向了女人的身體,在她身上上下比劃。
「寶貝,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給我一個答案,本督軍滿意,這劍就不落下,我不滿意,這劍就割開你身上的衣裳,直到你一絲不掛,如何?」
明月兒氣得咬了唇,「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當然沒有~」尉遲寒脫口落聲。
「你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不一定會回答你!」明月兒撇過臉蛋,那一雙美眸慍怒盈滿。
尉遲寒持着佩劍指着女人的脖頸,聲音如惑如蠱,「寶貝~,告訴我,你把銀珠藏在了哪裏?嗯?」
「我不知道!我根本沒有偷你的銀珠!」明月兒氣急了。
「寶貝,你不乖!」尉遲寒手中的佩劍劃開了女人身上的衣裳,一點點劃開。
明月兒身上的外衫被男人的佩劍撩開,鋒利的劍刃一點點割開,徒留一件薄薄的香色襯衫。
明月兒屏住了呼吸。
「第二個問題,濱州大商賈明家和你有什麼關係?」
明月兒雙眸一滯,她沒有想到尉遲寒竟然會猜到自己是明家的人,喉嚨一緊,「沒有任何關係!」
「你還是不乖,看來你很喜歡我脫你的衣服~」
尉遲寒手中的佩劍對着女人的襯衫,女人襯衫上的紐扣一顆一顆地挑開。
露出潔白刺着蘭花的束胸,上頭的肌膚白嫩無暇,深深的溝壑,令人遐想。
「寶貝,你這皮膚白如剝了皮的蘆筍,看着很可口~」尉遲寒低頭,嗅了嗅女人胸口,散發出的體香。
那一張冷峻的側臉湊近了女人的鼻息間,聲音壓得沉悶,「第三個問題,在海城可有你的同黨!」
「沒有!」明月兒脫口而出,這個答案是真的,她是瞞着家裏人,答應了何哥哥,來海城幫他尋軍事佈防圖。
「又在騙我?嗯?」尉遲寒直立起身軀,掌心中的佩劍對準了女人的褲子。
「嘶~拉~」褲子被劍刃劃開的聲響,衣帛撕碎的聲音。
「混蛋!」明月兒氣得大叫,「尉遲寒,我說實話你也說我騙你,我沒有同黨!」
尉遲寒那一霜深邃的鷹眸盯着女人白皙柔嫩的雙腿,頃刻間噴了火般。
「來不及了,這褲子已經壞了~」尉遲寒欣賞着女人身上的美景,勾唇邪笑。
明月兒感受到渾身冰涼的寒意,渾身上下,只剩下束胸的肚兜,身下只着一條短短的綢褲,薄薄的綢質,可以看見雙腿--間若隱若現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