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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的蠻子,以偷雞的計劃想行五年前的掠奪之為,當真可笑!」
林秀冷聲唾言,那種感覺全不把野狐部的精細鬼放在眼裏。對於林秀的反應,諸將神情一凜,候身得令。
須臾之後,林秀下令各校整備軍列,將所俘虜的蠻子全部就地斬首,讓後即刻加快行進速度趕往北疆。
與此同時,烏赤、木離等埃斤在殘兵的護衛下逃出北安軍的兵鋒追擊,回身看去,族中勇士已經丟失大半,那木離緊跟烏赤不舍,現在得空喘息,木離撥馬追至近前,怒聲襲來。
「烏赤首領,夏兵不過突襲,你為何不戰而逃?」
「那支夏軍必定是窩闊口中的北安軍,其兵鋒之利,非你我強戰可抵,與其白白耗費性命,不如暫退尋機!用夏人的話來說,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烏赤被北安軍的突襲打怕了,此番自顧其說,根本沒有考慮木離等部落埃斤的想法,如此託辭,木離絕不會容忍,況且起初是烏赤意下干出分路行掠的事,現在好處沒得到一絲,部落勇士卻死散不計其數,這般罪果若是沒個說法,木離打定主意要決裂烏赤。
在二人對峙怒聲中,其它部落的埃斤勇士紛紛圍上來,瞧那態勢,就是要看二人作何打算結果。
這烏赤心煩意亂,加之過北安軍的突襲,烏赤心中生疑,按說北安軍從東州北平方向過來,不可能這麼迅速的追上裘落部的行蹤,除非有人刻意外漏行蹤給北安軍,讓那些夏人沿路追趕。
「窩闊,一定是你搞得鬼!」
想到這般可能,烏赤暗罵自說,讓後決定轉向去找窩闊,可木離攪擾身前,眼瞅着諸部埃斤的勇士們就要做亂,烏赤竟然趁着木離不備之際,下令其木格斬殺木離,這其木格二話不說,帶着裘落部的勇士沖向木離。
瞧此,木離大驚:「烏赤,你這混賬…」
話不落地,其木格衝上來,木離抵擋不下,直接被其木格砍下馬來,其部族勇士見之,奮死抵抗,可首領斃命太過突然,這些人根本沒有膽氣支撐,不過片刻功夫,楓林部的勇士散做鳥獸,望着即將混亂的各部勇士,烏赤大聲道:「此戰敗之,乃是窩闊暗中作祟,通告夏軍所為,現在咱們大難不死,就要找窩闊算賬,木離亂中尋事,當真該死,爾等要麼順從我,要麼各自散去,只是夏軍就在四周,你們盡可尋生路!」
一通威嚇,其它部落的勇士紛紛順之烏赤,於是乎烏赤集合潰兵勇士五千餘,順着之前的路向西北面奔去。
蒼狼山。
凌天、馬全、程達駐守此地十幾日,除了河對岸連連傳來蠻兵渡河的消息,完全沒有李天、趙源的戰況,這讓幾位將領不安。
「程將軍,你說趙將軍與李將軍情況如何?」
馬全問話程達,雖然作為北安軍的後軍統將,可程達對趙源了解也不是很多,而這全歸北安軍前中後三軍營的統制問題,平日裏三軍營令號出自林秀之手,但如何行令,卻各歸統將之為,所以程達與趙源除卻戰事相合,並沒有其他交往。
此間趙源率領前軍深入草原,拖戰蠻子,程達雖然心憂,卻也只能按令等候。
「應該無礙!」程達思忖半晌,道:「趙源大小戰事經歷頗多,數年前就與蠻子交手,現今更為前軍統將,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況且還有源鎮李天,那可是名將之後,有他的謀略在,定然不會出什麼事!」
「但願如此吧!」
凌天從旁沉聲:「從斥候的消息來看,黃金家族此番聚兵近十萬,而我們現今不過兩萬兵馬,哪怕林將軍、趙將軍他們回援,也不過三萬多些,如此對比,我軍弱勢太多了!這一戰,當真難打!」
「兵在精,不再多,將在勇,不再莽,蠻兵雖多,可大都是莽人,如此較之,無需怕矣!」
聽到這話,三人轉身,乃是蘇文從後走來,瞧之模樣,像有好事傳來。
「諸位將軍,東州來報,東林大敗,林將軍已經率部向這裏趕來!」
聽此,程達、馬全、凌天心裏皆是一輕,雖然林秀所部中軍營不過萬人,可是在他們眼中,這就是戰敗黃金家族的旗幟。
「來了好,來了就有底了!」馬全淡淡一笑,緩下心緒。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