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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穿腸,情留心,義不斷,似雁南飛終始歸
藜城北門五里外的驛站處,張祁將兩匹健碩的駿馬牽給林秀和李天:「兄弟,路上保重。」
林秀接過韁繩,撫摸着駿馬厚實的身軀,誇讚道:「好雄壯的馬,這下回去可節省不少日子了。」
「兄弟們,都爺們,別像婆娘似的那麼多廢話,就此別過,日後有的是相見機會,介時我們三人一同馳騁疆場,走了」李天完,猛地一甩馬鞭,駿馬吃痛,飛馳而去。
「這個混帳傢伙,老子送他的可是軍馬,買都買不來的寶貝,他竟然連個謝字都沒有。」聽着張祁的臭罵,林秀哈哈大笑,他學着李天的語氣回應:「張祁,誰讓你銀子多呢,要你軍馬是給你面子。」
話落,林秀一個漂亮的上馬,猛地一拉韁繩,胯下駿馬嘶鳴,前蹄高高仰起,猛地落下,盪起重重塵土,隨後向遠方狂奔而去,遠遠的才飄來一句告別:「俞至兄,後會有期。」
目送二人離去,張祁嘆了口氣,雖然只是偶然的停院,可是張祁不知怎麼心底很不安,似乎好友這一別,三人便會各自遠飛,再無見面機會一樣。
經過幾個時辰的狂奔,馬匹已然疲憊,林秀放慢馬速,回身望去,早已看不到藜城的影子,並且路上的行人逐漸稀少,下了官道,林秀繼續趕路,直到太陽西下,涼風初起,林秀才到達最近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