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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離開霍山的第九天,楊振接到月白風清的匯報。
在通訊器里,月白風清告訴楊振,華山派已經同意了鷹爪門的提議,已經簽下協議,雙方誰的動作快,誰先搶到的地盤就歸誰,協議上寫明了,雙方互不攻擊。
而事實上,在這個協議簽訂之前,雙方的兵馬就已經在這麼做了。
華山派是早就在動手搶佔地盤了,如果不是看他們大肆在侵佔冀州的城池,楊振他們又怎麼會在摩天崖上商議對策?
又哪裏會有後來的七路大軍下山,各自出擊,佔領冀州的城池?
……離開霍山的第十六天,楊振終於獨自一人登上了華山。
當時是深夜十點多。
華山很險。
俗話說:自古華山一條道。
單是這句話,就勾勒出了華山的險峻。
山腳下,有華山的門徒在把手。
一座山門,山門兩旁有兩個石樓,樓內有四五個手提長劍的華山派門徒。
黑夜隱匿了楊振的身影,十點多的深夜,也讓枯守山門的四五個華山門徒精神上有些麻痹了。
也許是瞌睡來了,也可能是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有人敢擅闖華山,所以幾個人的看守都很鬆懈。
有人倚在門框上;有人坐在門檻上;有人坐在石樓裏面;還有人捧着一本閒書在石樓裏面看。
楊振避開石樓內照出來的亮光,身影一閃,就穿過了山門,上了登華山的山道。
華山登上三分之二的時候,楊振看到幾個身穿華山派服飾的男弟子從山道上下來,濃濃的夜色中,楊振看到兩三個影影憧憧的人影,山道只有一條,迎面相遇,怎麼辦?
楊振趕緊往山道邊的石壁上一靠,雙眼就四處掃視,發現四周光禿禿的,沒有草木可以藏身,那兩三個人影已經越來越近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已經傳到這邊。
楊振心裏忽然一動,望向腳下,山道另一邊,是黑漆漆的懸崖峭壁。
身影往那邊一閃,楊振的身影終於消失在山道上。
「雨師兄,這次真是多謝你啦!如果不是你幫我說好話,師父這次肯定不會讓我下山去冀州搶城池的……」
「是啊雨師兄!我們這次能下山去冀州撈好處,確實多虧你了。等一下到了眠月樓,紅牌的姑娘,雨師兄你儘管點!所有的費用,都由我和李安包了!只要雨師兄你玩得嗨皮就好!」
「哈哈……那師兄我一會兒可就不客氣囉!兄弟們哪!我跟你們說啊……那眠月樓的雅菲可真是個極品哪!師兄我現在每個月拼命攢錢,為的就是能多跟她睡幾次啊……那個小娘皮皮膚有多滑、下面有多水,沒試過,你們絕對想像不出來……嘖嘖……真他媽太爽了……嘿嘿……」
「嘿嘿……雨師兄,那個雅菲真有你說的這麼爽?」
「嘿嘿……這是當然啦!要不然你以為師兄我為什麼對她念念不忘嘛?」
……三個華山派弟子的腳步聲遠去後,楊振才從山道外側的崖壁上竄升上來。
居然是三個下山瓢記的傢伙,楊振冷笑一聲,繼續大步上山。
心裏對華山派弟子的速度,已經不屑了許多。
可是,隨着距離山頂越來越近,楊振心裏這種不屑就越來越淡。
因為一路上,楊振聽到山道不遠處的山腰上,有人練劍的破風聲和呼喝聲隱約傳來。
有三個弟子下山喝花酒去了,卻有更多的弟子在華山上潛心練劍。
在又發現一個練劍的聲音的時候,楊振略一猶豫,然後兩步踏在山道邊的石壁上,飛身上了石壁上方的山坡上。
上了山坡,便看見二三十米外的一棵樹下,有一個精赤着上身的男子在練劍。
楊振暫時立在這裏沒有動,只是半眯着眼靜靜望着那個青年練劍。
看得出來,那個青年很刻苦,為了練劍,用一根繩索將他握劍的右手手腕栓在那棵樹得樹枝上。
每一次出劍,栓在樹枝上的繩索都在拉着的手腕。
看了一會,楊振最後還是悄無聲息地走了。
這樣刻苦的人,他狠不下心嚴刑逼供血色絕影的消息。
還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