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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天曾經也給他的上頭陸達打電話詢問,可陸達這人,他嘴巴一直都很緊閉,想要從他口中探到白芍一些相關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堪比登天還難。
「你也不知道?這……怎麼可能?」莫下惠似乎有些不相信包小天的話。她覺得包小天一定有着什麼事情在隱瞞她。
「呵!看你的樣子,好像我就是個壞人似的!說真的,我並不知道白姐要去幹什麼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話,看在你是白姐的面子上,我也會選擇告訴你的。」
「唉!好吧!不知道就算了!還是剛才那一句話,你當做我沒有問過吧!現在請你這個大老闆讓讓,挪開空位一點,我要搞衛生了!你可要記得啊,月底發獎金時,我這搞衛生也算功勞的,你得算到獎金裏面去。」
「行了!知道!你個小財奴。能跟我說說看,你為何一定要拼命的賺錢嗎?」包小天的身體往前面的櫃枱挪去了一些。
說實在的,他真的是很好奇,為何莫小惠那麼拼命的要賺錢?莫非是她家庭的原因?欠下了別人很多債務嗎?
「這是的事情,我想跟你應該沒有關係吧?」莫小惠忽然對包小天的盤根問底,她有些厭惡,閉口不再說話。
包小天抹了一下鼻子,覺得是無趣。
「哎呀……你個賤人,居然把我的翡翠玉佩給摔爛了?」
忽然在前面的櫃枱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高升尖叫聲。
包小天舉目看去,發現是一對打扮時髦的男女,他們正在對着一個女員工發難。
那女員工包小天可是有印象的,她叫王梅花,在本店中,可能是她的性格比較內向,她很少像其他員工那樣一旦下了班黑後,他們就打打鬧鬧。
一句話總結,這員工很安靜。有時候她的安靜,會讓人覺得她是個不能張口說話的啞巴。
「你這戒指不是我摔的。」
王梅花可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嚇住了。那一枚戒指,是這兩顧客前來說購買新的,然後他們看中了一款同是翡翠的戒指,說是要嘗試佩戴一下。
他們當時就把手指中的戒指脫了下來,說是讓王梅花拿一下。可王梅話剛是伸手出去,那一枚戒指是碰觸了一下她的指端,忽然間莫名其妙就被摔掉在了地上,裏面一顆晶瑩綠豆大小的玉珠子就掉出來了。
那分明是對方提前對她設下了一個套,讓她給往裏面鑽去。
「不行!我這戒指也是翡翠的,當初購買的時候,我們是打了個折扣,八十多萬,你現在摔爛了我的戒指,你得如價全款配給我。」
時髦女子一把揪住了王梅花的手臂,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她,仿佛一下子就要把她給一口吞下去似的。
「沒錯!全款賠償!」一旁的男子立馬附和說道。
「你們聽我說,你們這戒指真的不是我摔的,那分明是你自己給摔下去的,怎麼能……」
拍的一聲!
時髦女子冷不防一巴掌抽上了王梅花的臉頰上,她再是一副惡狠狠唾罵道:「放你娘的屁!明明是你這賤丫頭摔爛我的戒指,居然還敢血口噴人,說是我摔爛的,看我不打死你個賤丫頭……」
王梅花已經被時髦女子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她已經被打懵了,當時髦女子的巴掌再是打來,她依然是沒能反應過來。
不過最終,時髦女子的第二次耳光沒能抽上去,而是被一道人影掠了過去,把手一探,直接把持住了時髦女子的手臂,順勢一甩,女子腳步一個踉蹌,跌到了男子的身旁。
包小天冷眼一掃,呵斥道:「哪裏來的瘋狗?敢在此撒野?」
「琳達,你沒事吧?我草你……」
男子見女子被甩開,他面色一怒,一把攙扶住了時髦女子,他一拳頭直接朝着包小天揮了上去。
包小天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覆手一翻,不費吹灰之力立馬把男人的拳頭給抓住了,輕輕一帶,男子又是被甩了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老闆,那個我…..那個戒指真的不是我摔的。」
王梅花早已經是哭成了一個小淚人。她見包小天這個老闆挺身仗義出來,她哭得是更加傷心了。其他本店內的員工,他們也圍攏了過來,均是怒視着那一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