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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差不多快要到飯點時,一群人便急匆匆的趕到了酒樓,每個人的臉上都面無表情,一副我們就是來找事的樣子。
「幾位客官……」阿賓上前,小心翼翼的招呼着。
只是還沒說完,領頭的男子便毫不客氣的厲喝道。
「給我砸!」
然後人群散開,絲毫不管酒樓內的用餐顧客的身份如何,掀桌踹凳,推人罵街,將酒樓內的環境弄得一片凌亂。
「誒誒你們幹什麼?!」
「你們幹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
「混蛋!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找死!」
「噼里啪啦……」
菜盤酒碗散落一地,製造一片接連不斷的破碎聲與滿地狼籍。
「混蛋!給我住手!」
這時,聽到混亂聲的陳虎從後廚中跑出,看着滿堂的亂想,頓時暴怒道。而後猛的抓起一旁的一個酒壺,照着前面砸得最囂張的一個傢伙砸了過去。
要知道,陳虎當初為了在真·幻界中混生活可是苦連過丟投技能,雖還不至於達到飛煌石的程度,但十步之內砸人那叫一砸一個準,幾乎是立時間,那貨就感覺腦袋一翁,眼睛發黑的踉蹌的倒向一邊。
隨後陳虎速近,心怒爆發,拳勢帶着砸山破岳狠要人命的氣勢就呼嘯而出,瞬間將那貨打翻再地,昏死過去。
「什麼人!?」
「孫教習,那就是這家酒樓的老闆,害少爺動氣的罪魁禍首,陳虎!」之前露過一面,妥妥一個跟班小肆模樣的劉貴對身旁抱着臂膀的看熱鬧的男子說道。
教習,從這稱呼來看,就知道這位姓孫的教習不是一般人,應該是古代大戶人家專門用來看家護院,訓練下人男丁的武人,要不不至於讓劉貴這么小心對待。
「沒想到還真是練家子。孫三,王二,你們兩個上去會會那個傢伙。」接着,孫教習沖身旁兩個打扮有別於其他打手的男子說道。
「是。」
兩人應聲,捏着拳頭嘿嘿獰笑着移動到陳虎身旁,那嘴臉,別提有多可惡了,幾乎是瞬間就引起了陳虎的注意,目光一轉,冷冷的看向了兩人。
「小子,受死吧!」孫三說着,揮拳打向了陳虎。
王二從旁配合,挑着空隙抽冷子給陳虎攻擊——
再加之混亂,到是出奇的弄得陳虎有些手忙腳亂。
不過也就是頭幾回合,很快,陳虎就借着太極的聽勁曉勁,四兩撥千斤的功夫穩住了陣腳,然後猛得出招追殺,一記頂胸錘外加一記大劈手打斷孫三和王二的胸臂骨頭,讓他們兩個人慘叫着倒退了出去。
然而陳虎卻是沒得勢就饒人,趁勝追擊,拿兩人打盾牌,左拉右拽,前推後踹的,將身周幾名湊上來的打手給打翻再地,讓周圍騰出一片相對肅靜的安全空間,而後抬頭,看向了門口附近抱胸看熱鬧一副領頭人模樣的劉貴、孫教習還有另外一名臉露不屑的中年男子,也不知道又是何種貨色。
孫教習面色一沉,臉色有些難看。
也不怪他如此,不管怎麼說,孫三和王二都是他所看重的人,說是他在雷家中的嫡系也不為過,就這麼被人當面用幾招給打成重傷,實在於跟當面打他的臉沒有任何分別。
更何況,還是在身邊有着公子近侍於平日裏就不怎麼對付的劉武貴劉教習的眼前,這更是讓他覺的臉面無光,看向陳虎的目光也不由得變得惡毒起來。
要不是這傢伙的反抗,自己又何至於在劉武貴面前丟臉?
然而他卻也不想想,他們都打上門了,難道還不准讓人反抗?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陳虎又不是他兒子,憑什麼任由他教訓?
感受到孫教習眼色的變化,陳虎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步伐沉穩,一步一步的走向劉貴三人。
「好個雷家,果然霸道!居然只因為一點口語衝突就做出這種事情,那不知真正發生商業方面的較量時,雷家是不是會鋌而走險,直接下殺手擊殺敵對?這世間還有王法嗎?你們雷家可還曾將這申城府官放在眼裏?亦或者說,你們雷家想取而代之,一手遮天?」陳虎停步,冷着臉沖劉貴三人說道。
聲音之大,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