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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回頭看去,卻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灰袍老者便是林鶴,畢竟徐曉從未見過他。
不過看這灰袍老者的樣子就知道此人身份不凡,很可能不是普通的長老。
那主事老者見到林鶴來了,連忙迎了上去,臉上有着恭敬之色,並且將徐曉的令牌遞給了林鶴長老,說道:「林長老請過目。」
聽到這個主事老者稱呼那人為林長老,徐曉便猜到了這老傢伙的身份,想來應該就是那掌管丹閣的林鶴。
林鶴沒有立刻去接令牌,而是眼神陰鬱的看了徐曉一眼,後者絲毫不懼,同樣看着林鶴,沒有絲毫的敬意。
「好一個內門天驕。」林鶴語氣冷淡的說了一句,看似是稱讚,實則暗含譏諷。
徐曉微微一笑,對於林鶴的話毫不在意。
那主事老者額頭已經滲出冷汗,將手中令牌舉得更高一些,希望林鶴早些看到。
林鶴不耐煩的瞪了這個老者一眼,這才拿起令牌,只看了一眼他的心裏面就咯噔一下。
不過表面上,林鶴依舊是不動聲色,十分平靜的看了令牌之後,出言問道:「這是何人之物?」
林鶴自然是在明知故問,他進來之時已經看到令牌是徐曉拿出來的,此刻是故意如此詢問而已。
徐曉說道:「這是我的令牌。」
林鶴笑了笑:「此乃掌教之令,整個玄月宗除了掌教之外,就只有葉水竹擁有,你為何會有這塊令牌?」
丹閣內的其他內門弟子都是看向了這邊,聽到林鶴的話之後,皆是露出驚訝之色,紛紛用怪異的眼神盯着徐曉。
徐曉渾不在意,輕描淡寫的說道:「長老覺得這塊令牌我是從何而來的?」
林鶴眯了眯眼睛,笑道:「莫非是葉水竹送於你的?」
徐曉怔了一下,這老傢伙居然以為這令牌是葉水竹送給自己的?這也太能瞎猜了吧?
而其他弟子一聽徐曉這塊令牌很有可能是葉水竹送的,一個個臉色都變了,尤其是那些年輕的男弟子,看待徐曉的眼神帶着深深的敵意和嫉妒。
葉水竹何等人物?那可是玄月宗內門第一天驕,而容貌更是絕美動人,除了她妹妹葉星靈之外,放眼整個寒州都找不到幾個能與葉水竹在姿容上一爭高下的女子。
如此優秀的女子,自然免不了受到諸多年輕男子的愛慕和追捧,玄月宗內門九成以上的男弟子都對葉水竹心存愛慕。
葉水竹從未與任何男子表現得過於親密,她對每個人都很隨和,卻又好像對每個人都敬而遠之,就好似那出淤泥不染的白蓮一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誰都知道葉水竹有一塊掌教賜予的令牌,可以在丹閣之中隨意使用,沒有任何的限制,而此刻聽到林鶴之言,似乎葉水竹將自己的令牌送給徐曉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徐曉和葉水竹關係不一般呀,,否則葉水竹怎麼會將整個內門獨一份的令牌送給徐曉?
想到此處,在場的男弟子們一個個心裏面都不平衡了。
林鶴確實是下意識的認為,這令牌是葉水竹送給徐曉的,畢竟這令牌太重要了,玄月掌教不太可能輕易的送給徐曉,反倒是葉水竹送給徐曉更有可能。
「令牌乃是掌教所賜,與葉師姐無關。」徐曉說道,這可是要解釋清楚的,否則真要傳開了那就說不清了。
林鶴一驚,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怎麼?林長老若是不信,可向掌教去求證。」徐曉冷冷說道。
林鶴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的,你徐曉何德何能?有什麼資格得到這塊令牌?
葉水竹有這樣一塊令牌大家都信服,畢竟葉水竹是內門第一天驕,又是掌教的弟子,可你徐曉算老幾?成為內門弟子才幾個月?怎麼就能夠得到這塊令牌呢?
「老夫自會求證。」林鶴冷哼一聲,帶着令牌立刻離開了丹閣。
徐曉也不在意,找了把椅子直接坐了下來,優哉游哉的等待林鶴回來。
那主事老者也不敢再怠慢徐曉,臉上總是帶着不太自然的笑容,心裏面一直犯嘀咕。
其他內門弟子也都沒有散去,他們也想知道那令牌到底是葉水竹送的,還是掌教親自賞賜的。
無論結果是哪一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