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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宿,顧名思義。
就是許多人以一定的期間,在同一個宿舍里,一起生活,進行共同的練習和進修。
找一個我們相近的詞,也就是集訓。
合宿一開始的時候,青道的大家並沒有覺得如何。
早上起來的時候,正常的跑步訓練。
訓練結束後,各就各位,該練習什麼,還練習什麼。
訓練結束後,就去吃飯,吃完飯,去上課。
回教學樓的路上,澤村,降谷曉,小湊春市三個一年級的結伴而行。
「這就是合宿啊?」小湊春市語氣非常感慨。
聽哥哥和前園學長的口氣,他還以為這合宿是什麼地獄之旅呢。
沒想到,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跟正常的訓練,沒什麼區別。
聽了小湊春市的說法,澤村下意識的就出了一身冷汗。
儘管已經進入夏季合宿了,但他還是不願意回想這段經歷。
轉頭看着不以為然的降谷曉和小湊春市,澤村欲言又止。
作為朋友,他本來想提醒小湊春市和降谷曉幾句的。
但,還是算了~有些東西,還是讓他們自己去體會好了。
如果說青道有什麼,讓澤村討厭的?那首屈一指的就是冬季合練,那才是真正的地獄。
相比之下,夏季大賽之前的這個集訓,還要好得多。
可就算是好得多,澤村眼中都是淚。
那怕後來進了職業,想起這段時間的集訓,澤村都有想死的衝動。
它是會讓你懷疑人生的。
讓你懷疑,棒球是不是,需要做到這種程度的運動。
上了一上午課,然後吃完午飯。
青道的集訓生涯開始了。
集訓的這一個星期。
一些非必要的課程都調開了,把下午的時間空出來,實在無法調開的,下午這隻有一兩節課。
「開始了,地獄之旅!」澤村心中哀嘆一聲,趕往球場。
下午訓練的第一項,是補位練習。
青道兩個球場,AB球場全部空了出來。
澤村和丹波一個球場,這是主力練習場。
青道二軍和三軍的選手,輔助青道一軍訓練,同時在這樣的輔助訓練中,他們也磨練自己的跑壘。
訓練的方法,是一二壘有人的時候,球打飛到外野。
投手應該去那裏補位?再比如說,三壘有人的時候,球被短打,投手該怎麼補位?另一邊球場,降谷曉和川上一組,也在做同樣的訓練。
這樣的練習,持續二十分鐘,然後換守備進場,練習守備。
替補和主力,完全沒有間斷。
因為兩個球場,全部空了出來。
一軍的小夥伴,二十來人,一邊十來個!有的是空間,讓你施展。
這個時候,明顯的差距,就出現了。
澤村的補位,非常漂亮。
丹波的補位,算不上漂亮,但也很紮實。
「不愧是A組,丹波學長和澤村,都好強。
」「沒辦法,那畢竟是學長和大魔王啊。
」另一邊,川上的補位還算合格。
降谷曉就……忘記補位,漏接,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
他十次里成功一次,就不錯了。
而川上,十次里,也就有一兩次失誤。
這一次川上失誤。
降谷曉很是大度的上前安慰。
「不用介意。
」這話都把川上,給說的無語了。
不用介意?你說誰呢?「你有臉說別人麼?」「給我好好練習啊!」……練習了兩輪之後,小喇叭里傳來了聲音。
「丹波,澤村,川上,去牛棚練習投球。
」澤村活動了一下手臂,前往牛棚。
一邊走,他一邊跟給他幫忙的二軍選手打招呼。
「辛苦大家了!」禮多人不怪!..尤其是像澤村這樣,本身非常有實力的人,他的禮貌,就更加顯得難能可貴了。
「沒什麼!」「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你可是寄託着我們的希望……」大家也很客氣,甚至有兩個學長,主動去給澤村倒了水。
澤村也沒有特意去跟學長們拉關係。
但在青道這樣的地方,因為他訓練刻苦,本身又有實力,依然帶動了不少學長和同學。
大家都願意跟澤村親近。
不管走到那裏,澤村身邊都不缺人。
另一邊的球場上。
降谷曉若有所思的看着被眾人環繞的澤村。
「是不是從澤村身上,感覺到絕望了?」他身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
是御幸。
轉頭看了御幸一眼,降谷曉沒有說什麼。
「其實你不用羨慕別人,你自己本身的天賦也很好,只要學會牽制和補位,相信你可以成長為不錯戰力的。
能同時引導不同的投手,也是我的興趣。
」說着,御幸推了下自己的鼻樑上的眼鏡。
「這算鼓勵我麼?」降谷曉問道。
「算不上鼓勵吧,我只是喜歡看投手彼此競爭而已。
」御幸笑嘻嘻說道。
降谷曉是個耿直漢子,他當即直言不諱的問道:「以前我就這麼覺得,你是不是性格不好?」御幸不以為意。
「他們常常這麼說我。
」嘻嘻~「我現在要到牛棚接球了!」說着,御幸還給了降谷曉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那我?」降谷曉也想去投球了。
「學會補位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