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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牧景起來之後,先做完一個日常流程,打拳練武,沐浴更衣,吃早飯,大概忙碌了一個時辰,穿着一件簡單的白袍子,走出了院落。
昨日細雨綿綿,今日雖無雨,但是天色很陰,沒有烏雲壓頂這麼嚴重,但是天空上也好像蒙上了一層霧霾般。
「主公!」
「拜見主公!」
「主公萬福!」
在戰區指揮部的大堂裏面,一個個將領已經的恭候良久。
昨天牧景才趁機大發了一場脾氣,還揪出了一個藏在他們之中的諜者,這讓他們一個個都忐忑,絲毫不敢怠慢今日的會議,一大早天沒有亮,他們就已經在這裏恭候了。
「軍人之間,哪有這麼多禮數的,坐!」
牧景上位,直接擺擺手,道。
「諾!」
眾將這才的坐下來了。
「誰來和某家說說現在北線戰區的情況!」牧景抬頭,眸子一掃而過,看着一張張臉龐,昨日的事情對他們打擊不小,所以精氣神都沒有牧景剛剛進入陽平關時候的模樣的。
這是難免的,打了敗仗,他們認了,但是因為自己人出賣而打敗仗,他們就憋着火,而且的難受,自然鬥志就有些滑落。
「末將願為主公解憂!」
黃劭站出來。
作為黃巾軍中郎將,黃劭是牧氏老臣,從汝南開始,就已經追隨牧氏征戰,戰績不少,能力不缺,而且資歷僅次於周倉,在明侯府麾下各軍之中,算是老資格的中郎將了。
「說!」牧景道。
「主公,子午道一戰之後,我們的主力,基本上是撤出前線,進入了休整的狀態,之前那一戰,我們折損一千零八個兒郎,負傷三千餘,需要好些時日的休整,才能恢復元氣,甚至需要直接從的北武堂補充新兵……兩日之前,我們斥候察覺陳倉兵力有調動的情況,商討之後,命令黃巾軍麾下兩個主力營,奔赴大散關,然後準備在進攻一次的陳倉,而景平第三軍,一直都在的秦嶺的棧道找機會,子午道走不通,我們還有其他棧道能跨過去……」
黃劭說的很仔細,甚至包括上一場戰役失利之後的情況都說出來了,戰損情況,軍心如何,一樣樣的說過了牧景聽。
牧景聽了很仔細,不時之間還看看那個的標明地勢的沙盤,徹底的對目前戰場做一個深刻的印象模擬。
「敵軍情況,誰和我說說!」
牧景突然又開口了,沉聲的說道。
「景武司北線戰區隨軍掌旗使,劉峰,願為主公解憂!」一個中年人站出來,拱手說道。
大戰一起,少不了景武司的摻合。
為了保證消息傳遞,景武司會在各部設立一些之位,比如戰區傳令使,戰區掌旗使,這些職位,都是臨時性的,沒有太大的權利,但是代表景武司的身份。
「說!」
「是!」
劉峰點頭,開始匯報:「目前我們最大的對手是西涼大將馬騰,馬騰麾下有西涼精銳一萬八千餘,另外尚有一萬關中徵召的青壯兵,加起來將近三萬之數!」
「馬騰麾下有數員悍將,皆為西涼猛將!」
「其長子馬超,雖少年之姿,可武藝超強,在子午道之戰,他曾與黃劭中郎將了數十匯合,不落下風……!」
黃劭聞言,插了一句話:「此子的確強悍,功力不如我,可武藝在我之上,想要擊敗他,最少上百回合,才有希望,而且此子尚小,再給他兩三年時間,我未必是他對手了,甚至我認為,他日後有媲美黃漢升中郎將的武道天賦!」
「馬超?」
牧景冷笑了一聲,有些嘟囔起來了:歷史上的五虎上將,還真是一個都不簡單啊。
「繼續!」牧景道。
「諾!」
劉峰繼續說道:「除了馬超之外,馬騰麾下,龐德也是一員大將,此子不僅僅武藝超強,僅次於馬超之下,用兵也很老練,甚於馬超,伏擊我軍之戰,就是他策劃,馬超衝鋒,才逼得我軍傷亡慘重!」
「又一個歷史名將!」牧景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