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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青陽鬥武場內,可是生死不論,最基礎的鬥武者,便是一些實力不錯,被囚禁於此的敵國奴隸。
除此之外,願意參加鬥武的,要麼就是修為難以寸進,試圖以血戰激發自身潛能從而突破瓶頸的人物,要麼就是一些純粹的亡命之徒。
當然。
也有得罪了強大勢力遭到追殺,在近乎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進入青陽鬥武場躲避追殺,在此地苟延殘喘的人物。
像江寒這般如此年輕的,來鬥武場要麼就是觀摩鬥武,要麼就是富家公子前來尋樂,選擇參加鬥武的還是極少極少的。
「大概是奔着鬥武大會來的吧。」
「七截通脈草?有點道理,不過他若是如此年紀,便有煉血境圓滿的修為,突破通脈境並不困難,根本無需這般冒險才是。」
兩名護衛搖了搖頭,眼眸中都帶着幾分奇怪之色,但也並沒有去理會,他們在這裏只是負責提醒,不負責管轄。
……
江寒沿着緩緩向下的通道走了一段,很快通道再一次變得平齊,當他走出通道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個極為開闊的地下大廳。
剛一走進來,立刻便有一名少女迎了上來,她穿着鬥武場侍從的輕甲,步履輕盈,並沒有什麼武道修為,只是普通的侍女。
鬥武場侍女來到江寒面前,注意到江寒的年輕外貌,頓時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但還是衝着江寒微微躬身。
「請問您是來參加鬥武大會的,還是要成為這裏的鬥武者。」
「前者僅參加此次的鬥武大會,沒有其他限制,而後者則需要留在鬥武場內,至少打滿十場鬥武,才能離開。」
聽着侍女的介紹,江寒一邊掃了一眼這地下大廳內的場景,一邊平靜的回應道:「參加鬥武大會。」
「請跟我來。」
侍女並不意外,衝着江寒輕輕一禮後,便領着江寒來到了大廳的中央處,來到了一名鬥武場執事的前方。
「稟告執事大人,鬥武大會的新參加者帶到。」
鬥武場執事點點頭,示意那侍女退到一旁,略顯詫異的審視了江寒一下後,卻並沒有詢問江寒的來歷,而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姓名,便讓侍女把江寒帶到不遠處的一個區域。
這片區域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都在盤膝打坐,安靜之中卻又有一種極為緊張壓抑的氣氛,相互之間都是隱隱露出敵意。
「這裏是第九區域,請在這裏等待鬥武大會開始,鬥武大會開始之前禁止私下爭鬥,違反者將被取消上場資格,望您知曉。」
侍女把江寒送到之後,衝着江寒微微躬身,便轉身離去。
而在這個時候,盤膝打坐的眾多武者,有不少都睜開了眼睛,看向江寒,當注意到江寒的模樣時,各自露出幾分詫異之色。
「咦?怎麼來了一個小鬼。」
「奇怪。」
「他也是鬥武大會的參加者?」
江寒並不理會眾人的詫異,隨意的走到一處靠牆的角落盤膝坐下。
見狀。
眾人暗自搖頭。
管他呢,來一個年輕小輩,總比來一個通脈武師強的多,這樣的話需要警惕的對手就等於又少了一個。
而就在江寒在靠牆的角落盤膝坐下,正準備閉目調息的時候,距離江寒最近的一名粗獷大漢,忍不住道:
「我說小兄弟,看你的樣子,應該沒必要來參加這鬥武大會搶奪七截通脈草啊,這鬥武大會可不是鬧着玩的,都是賭上性命的爭鬥,現在應該還能退出。」
「多謝提醒,不過七截通脈草對我有大用處。」
江寒看了看那粗獷大漢,衝着他微微頷首。
粗獷大漢見狀,無奈的搖搖頭,道:「唉,俺是沒辦法突破通脈了,只能來這鬥武大會拼一拼,你這又是何苦來哉。」
來參加鬥武大會的,絕大多數都是煉血境的人物,江寒看上去又不像是得了失心瘋,既然來參加,那估計也有煉血境的修為。
如此年輕便修成了煉血境,天賦資質無疑是上等,只要沉澱個一年半載,突破通脈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