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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雪狼谷的女弟子很快醒過來,掙扎着從太史褚工的媳婦身上下來,劉危安出手的力道很輕。
「姑娘——」劉危安道。
「別叫我!」女弟子語氣憤怒,以至於聲音有些尖銳,她大聲道「劉危安,我警告你,如果你想對我做什麼,我立刻自殺,我是打不過你,但是你也別想對我做什麼。」
「我只是想救你。」劉危安愕然,他沒想到女弟子會這樣想。
「我是雪狼谷的弟子,無論生死,都不會分離。」女弟子大聲道,語氣堅定。
「怎麼聽你的語氣,我好像做了對不起雪狼谷的事?」劉危安很納悶,他之前分明是救了雪狼谷的弟子的。
「」女弟子語塞,停頓了一會兒,強硬道「見死不救,非大丈夫所為。」
「恩將仇報也不是大丈夫所為吧?」劉危安反問。
「白虎草是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女弟子道。
「這叫雙標了,憑什麼我就不能雙標?」劉危安道。
「你為什麼只救我,卻不救其他人。」女弟子問。
「你懂得醫術,有用,上次我輩鷓鴣子這個老傢伙逼迫的時候,你面露不忍之色,說明你具有正義感,心善之人,我會救,但是那些人,我卻不救。」劉危安道。
「我是雪狼谷的人。」女弟子強調。
「出身無所謂對錯,但是人得有眼界和胸懷,如果不是你的師門長輩貪心,要搶白虎草,和我們把關係弄的糟糕的話,你的那些師兄弟都能獲救,你說呢?」劉危安道。
「不管你說的再好聽,我都是不會跟你走的。」女弟子實際上已經動搖了,但是最後還是搖了頭。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實心眼,劉危安救你為了你好,別不識好歹。」太史褚工忍不住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女弟子只是道。
「劉危安,我突然明白你為什麼不救那些人了,從她的身上,大約就能看出雪狼谷是一群什麼人了,狼心狗肺,對待救命恩人都能這個樣子,以後別讓我見到雪狼谷的人,否則見一個殺一個,都是些什麼東西,垃圾,這種門派就不應該留在這個世界上。」太史褚工怒道。
「殺雪狼谷的人,你以為你是誰?」女弟子也不生氣了。
「我姓太史,不知道是否有這個資格。」太史褚工冷笑,女弟子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任何時代,都有一些擁有特權的人,太史這個姓氏,便是這類人。
很不巧,她恰好知道。
「走吧!」劉危安忽然道。
女弟子詫異地看着他,其他人也沒明白劉危安的意思。
「你說得對,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送你回去。」劉危安淡淡地道,女弟子咬了一下下唇,默默轉身。
只要不出現五爪夜叉,劉危安護送一個人還是能做得到的,因為走得不算太遠,劉危安很快就把女弟子送回了隊伍。
看見劉危安去而復返,隊伍有些懵,隨即,有的弟子期待起來了,以為是女弟子說服了劉危安,出手救助他們,隊伍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幾乎沒有可戰之力,每個人都在死亡線上掙扎,這個時候,迫切需要有人相助。
誰知道,還沒等到弟子們開口說話,劉危安把女弟子送入隊伍,一轉身,走了。隊伍再次懵了,這是回娘家嗎?怎麼門都沒進就走了。
劉危安的速度很快,剎那間就沒了蹤影。
「怎麼回事?」弟子們只能把目光轉向女弟子。
女弟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期待地看着大家,本以為會得到大家的讚美和表揚,畢竟,她放棄了活命的機會,選擇和大家同生共死,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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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這麼傻,劉危安對你有好感,你就不知道利用這一點,讓劉危安來救大家嗎?他既然回來了,出手相救,又不是什麼難事?」
「你你你你害死大家了,大家的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你卻把劉危安得罪了,你簡直是殺人兇手。」
「你回來幹什麼?你能救得了大家嗎?你應該把劉危安的隊伍帶回來,讓他們出手相助,你一個人回來算怎麼回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