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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嚇傻了的流氓終於反應過來,紛紛丟掉手上的傢伙,跪在地上求饒。
「大哥,別開槍……」
「不關我的事啊。我什麼都沒幹……」
「我是看熱鬧的……」
「我還不滿十八歲呢,不能打死我啊……」
張朝陽讓戰士們繳了這些流氓的傢伙兒,然後讓他們靠牆抱頭蹲好,在走廊中間打開一條通道出來。
「張叔,我在這呢。」張優優叫道。
此時唐漢已經放開了古天力,古天力非常自覺地找了個角落抱頭蹲了下來,再厲害的流氓一旦遇到了部隊,也立即變成了綿羊。
這時張鵬飛夫婦走了上來,張優優見到楊新琳跳腳叫道,「媽,我在這呢。」
楊新琳看到了女兒,剛才還端莊優雅的樣子一下子就消失了,提着包包就朝這邊疾走過來。
女人一邊走,一邊指着張優優罵道:「你這死孩子,不好好學習,跑這種鬼地方幹什麼?這種地方也是你能來的?」
不過對於張優優的關切還是溢於言表,來到近前在她臉上和身上一陣亂摸,問道:「沒吃虧吧?少什麼沒有?」
「沒有,媽,你摸哪兒呢?」
張優優打掉她老媽的手。竟然當眾襲胸,太可惡了。
唐漢打量着楊新琳,這個女人皮膚白皙,長相甜美。
和女兒一樣,同樣的眼睛大大,睫毛翹翹,長發微卷披散在肩膀上,看起來非常的時尚。表面上看起來,辨別不出她的具體年齡,人如花樣少女般的明艷動人。
沒有張優優那般的高挑,卻更加的成熟豐滿一些。那妖嬈的身段和飽滿的酥胸,很是誘惑撩人。這樣的女人屬於典型的童顏少婦,活一輩子也不會顯老的類型。
這時一旁冷峻如山的張鵬飛說道:「優優,怎麼回事,你怎麼跑這來了?」
張優優小心地看了一眼張鵬飛,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怕嚴肅的父親。
楊新琳也跟着問道:「是啊女兒,你打電話說要貞操不保,媽都嚇死了。你告訴媽,是哪個混蛋要非禮你,老娘今天非廢了他?」
「就是那個光頭和綠毛,給我下了藥,我跑出來了,還追到這裏要把我帶走。」張優優說完又指着躲到角落裏的古天力,「他是這些流氓的頭頭。」
「混蛋,敢欺負老娘的女兒。」
楊新琳脫下兩隻足有十厘米長、墜子班尖銳的高跟鞋,對着綠毛、光頭和古天力就是一陣猛刨。
古天力和綠毛還好點,最起碼有層頭髮擋一擋,苦就苦了光頭,不一會兒就被刨成了釋迦摩尼頭型,滿頭的大包,鮮血淋漓。
幾個人都咬牙忍着,絲毫不敢反抗。開玩笑,一百多戰士荷槍實彈看着呢,他要敢反抗非崩了他。
刨累了,楊新琳喘着粗氣穿上了高跟鞋,光頭鬆了一口氣,以為厄運結束了,誰知道楊新琳緊接着一記斷子絕孫腳踢在他的命根子上。
光頭慘叫一聲,暈了過去,這輩子都不用想再去禍害別人家閨女了。
這段時間,張朝陽按照張鵬飛的安排,把那些小流氓都移交給地方政府,按持械聚眾鬥毆案偵辦,怎麼也得在監獄呆個三年五年的。
像古天力、光頭和綠毛幾個主犯都帶回部隊,等待他們的是軍事法庭審判,企圖迷奸部隊首長女兒,估計這輩子是出不來了。
事情都處理完了,包廂里就剩下張優優一家和唐漢四個人。
張鵬飛再次問道:「優優,到底怎麼回事?」
張優優把今天來酒吧的前前後後都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今天多虧了大叔,是他救了我。」
這時候張優優才發現,她竟然還不知道唐漢叫什麼名字。
張鵬飛瞪了張優優一眼,申斥道:「胡鬧,這麼年輕的小伙子叫什麼大叔。」
然後張鵬飛伸出右手,對唐漢說道:「優優的父親,張鵬飛。」
唐漢伸出右手跟張鵬飛握了一下,說道:「首長好,我叫唐漢,是一名醫生。」
張鵬飛擺擺手說道:「我們之間沒有首長,你救了優優,就是我們家的恩人,以後你就叫我張叔吧。」
楊新琳緊跟着說道:「是啊,多謝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