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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小師弟身死一事,說起來鐵手門也難逃干係。」仁岳盯着張如苟狠狠地說道。
他對張如苟是恨之入骨,不管是林夕麒被押入赤炎礦山還是自己大師兄中毒斬去一臂,這些都是因張雨玲而起。
張如苟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該來的還是來了。
周圍的那些掌門一下子就遠離了張如苟,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想和張如苟扯上什麼關係。
仁江也是盯着張如苟,想着該怎麼處置他,怎麼處置鐵手門。
「爹~~」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一個女子朝着這邊跑了過來,他身後還一個年輕人,臉色很是緊張,可最後還是過來了。
「雨玲?」張如苟看到張雨玲後,不由急忙喊道,「女兒啊,你趕緊向仁江求個情,畢竟當年他和你……」
「張如苟,你還有臉說這件事?」仁岳怒喝道。
真是豈有此理,這不是給自己大師兄難堪嗎?
周圍的各大掌門臉色也是很怪異了,仁江和張雨玲之間的事,當年在孤山鎮也是有些轟動。
張如苟一心巴結朝天幫,巴結孔鶴,仁江最後算是成了一個笑話。
而如今,不知道誰才是笑話。
張雨玲朝着張如苟吼道:「爹,你別再說了,女兒如今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張如苟還是不死心,急忙喊道:「女兒啊,你快求求他,求求他。」
看到自己父親的樣子後,張雨玲只好走向了仁江那邊,直接跪下道:「仁江師兄,當年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殺要剮,我都認了,還求你放我父親,放鐵手門一條生路。」
「嘿嘿,現在扮可憐了?」仁岳冷笑一聲道。
「八師弟,你住口。」仁河低喝一聲道。
「本來就是嘛。」仁岳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嘀咕了一聲。
他也知道,這件事還是要讓大師兄處理吧。
仁江現在看到張雨玲心情還是有些複雜,倒不是說現在還喜歡張雨玲,只能說當年也曾經追求過,再次看到她,心中還是有些感慨。
看到張雨玲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仁江沉默了。
「雨玲,何必求他們,大不了就是死,有什麼可怕的?」和張雨玲一起過來的那個年輕男子快步走到了她的身後,怒視着仁江等人道。
「你不要說話,趕緊賠罪啊。」張雨玲臉色大變,伸手就去拉胡輝的衣袍想要讓他跪下來,「仁江師兄,他脾氣不好,您大人大量。」
「你,你這個畜生,你說什麼混賬話,趕緊賠罪,不能再得罪他們了,你想要我鐵手門上下被滅門嗎?」張如苟怒罵道。
「你是誰?」仁江眉頭一皺問道。
其實他心中已經想到這人的身份了。
「我是雨玲的丈夫,孔鶴的八徒弟胡輝。」胡輝也豁出去了,盯着仁江等人道。
「你好大的膽子,明明知道你師父和我們有仇,你還敢承認自己是孔鶴的弟子?還敢出現在我們面前?」仁湖瞪着胡輝喝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算我師父再如何不堪,我也是他的弟子。而且我也是雨玲的丈夫,我絕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受委屈。仁江,當年雨玲和我大師兄劉耿確實對不起你,你也因此斷了一臂。」胡輝說着,便猛地將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
「胡輝,你找死嗎?」看到胡輝拔出了長劍,周圍的掌門都怒喝道。
「哼,你們這幫牆頭草。」胡輝輕蔑地看了周圍這些掌門一眼,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左手握劍,手起劍落,他的右臂齊肩而斷。
「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是幹什麼啊?」張雨玲淚水狂涌,急忙起身用手按着胡輝傷口痛哭道。
「你以為斷了一臂就可以贖罪了嗎?我小師弟的性命呢?」仁海冷聲道。
「還不夠,你們大可以取我性命。」胡輝臉色蒼白道,「只求你們不要為難雨玲。」
「好一個夫妻情深!」仁海冷冷地說道。
「張如苟,沒想到你人品不怎麼樣,倒是找了一個好女婿。」仁江淡淡地說道。
接着他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