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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早知道就不讓他買這麼多了!」江瑤咬着不小心被玫瑰的刺扎到的大拇指傷腦筋着。
「剩下的可以放到樓下客廳,放到書房,放到爸媽,笑笑,還有二叔的房間,要是還有剩,還可以放到保姆的房間。」陸行止很誠懇的給江瑤出了一個主意。
注意到江瑤的動作,陸行止朝着江瑤走了過去,將她的大拇指往自己這邊扭,一眼就看到她拇指上的血。
「被扎到了?這種事情喊我來幫你就行了,你這手要好好保護。」陸行止牽着江瑤去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將她拇指上的血沖乾淨,然後從抽屜里拿出藥膏給江瑤抹上,最後還貼了個創可貼。
「你這是醫生的手,是要做手術的,必須好好的保護。」陸行止像是被觸動了話癆模式一樣,開始念叨起江瑤平時生活要多注意保護她的手等等的話。
聽得江瑤覺得煩了撇了他一眼他才收了聲音。
「我還氣着呢,不想和你說話。」江瑤收回手將陸行止往邊上推了推。
「生氣歸生氣,但是不許不理人。」陸行止把人往懷裏一壓,「你可以生氣,可以罵我,可以打我,但是不可以不理我。」
見江瑤只翻了個白眼給他,陸行止伸手捏了捏江瑤的鼻子,然後機智的找了一個江瑤必然會接下去的話題道,「我早上去警局那親自盯着屍檢了,屍檢報告還沒有出來,但是那三個人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
「是什麼?」江瑤果然就上當了,連忙開口就問,「怎麼這麼快就查到了?」
「這三個人是有前科,也是巧了,屍體拖回去的時候,三人家屬都在警局裏報失蹤案,警局有底層民警隱約認出三人,然後帶着三人家屬去認屍,三人的家屬都確認了死者的身份。」
陸行止道,「這三人都是好吃懶做的人,以前因為偷東西,搶劫等等的進過好幾次勞,這次出獄的時間久了些,警局底層民警好久沒有看到他們,大家還以為這三人都改造好發憤圖強決心當個好青年了。」
「應該是最後一次出獄以後有了別的際遇。」江瑤道,「這種好吃懶做前科累累的人都不富裕,這種人怎麼學會開車的?又哪裏來的車鑰匙?那天晚上的宴會是要邀請函才能進去的,這種人按道理是拿不到邀請函,所以不太有機會偷走廣小少爺的車鑰匙才對。」
所以,僅僅憑着這一點江瑤就對早前的問題有答案了。
」我帶回了三個死者生前的照片,你辨認一下,是不是這三人。「陸行止以防萬一還將三個死者的資料給帶了回來。
看着陸行止手裏的幾張照片,江瑤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然後點點頭,「是他們,我記得這個人手拇指有一點殘疾,這個人手上有紋身,屍體上也都有這些特徵。」
為了辨別死者是不是當天跟蹤的人,江瑤昨晚是看的非常的清除,所以,現在是能確認死者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
但是隨着死者的身份明朗了,這個問題反而更加的嚴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