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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母說的話沒有什麼,可是對翁蘭卻是當頭一棒。
她才警惕起來,在母親的面前,她又怎麼能生氣,還敢對母親提起是因為與楊斌有關,若是母親聽說了這事,以母親的性子,一定會當場就先罵她一頓。
翁蘭為什麼對母親這麼了解,特別是這方面,主要是也是和翁父有關。
翁父當年也是與部下有流言,翁母受了很大的傷害,所以最恨的就是這種與人糾纏不清的人。
在翁蘭的記憶里,只要提到這樣的事,母親就厭惡不已,甚至還特別提醒過不許她成為那樣的人,翁蘭不覺得自己是那樣的人,都是那些人製造出來的流言,與她沒有關係。
但眾口難調,她對母親說,母親會相信她嗎?
這樣的事情,翁蘭不敢確信,所以眼下要做的就是不能讓母親知道這事,還不能表露出來,此時翁蘭擔心着這些,卻不知道她在沉默時,已經被翁母打量好幾次了。
「翁蘭,你在發什麼呆?真的楊斌吵架了?」先前翁母只是猜測,此時到女兒這副神不守舍的樣子,覺得自己猜對了,她凝重的着女兒,「翁蘭,你不是個孩子了,又是一名軍人,可不能隨着自己的性子來,從我就和你爸爸說把你寵壞了,你爸爸非說沒事,現在你一個人調到這邊來,我和你爸爸不在你身邊,就你這樣的性子怎麼能不讓人擔心。」
「媽,你在瞎想什麼呢。」翁蘭擠出笑,又湊到翁母身邊撒嬌,「你也說了,我不是孩子,怎麼可能任性呢。我就是剛剛想事呢,眼下要過年了,年後還有野外訓練,過完年就要在出去忙,你又過來了,我還想多陪陪你呢。」
「傻丫頭。」翁母到自己想多了,笑着戳她的頭,「不是你任性了就好。我這次過來能多陪你些日子,我和你爸都說好了,來時你爸也交給我任務,一定要把你找到人家才讓我回去,我帶着任務來的,怎麼能就這麼回去。」
「媽,我還不想結婚。」翁蘭頭又疼了起來。
「你也不你多大了,還任性一個人。」翁母這次可沒有由着女兒,卻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好了,我坐了兩天的車到這邊,現在也該吃晚飯了,先去你們食堂吃飯,我也嘗嘗伙食。楊斌你們不是一個團嗎?飯後去他,我聯繫你楊阿姨了,明天她說來部隊。」
翁蘭被母親扯着出了營房,腦子還亂亂的,待聽到母親還要見楊斌,立馬就急了,「媽,楊斌這麼忙,又是年前,你現在就別去打擾他了。左右過年的時候也能到了。」
眼下翁蘭只能瞞着一天是一天,然後再想辦法怎麼把這事透給母親。
「你說的也對,那就先這麼來。」左右也不是住一兩天,翁母到沒有着急。
翁蘭提着的心落下了,然後為了不讓母親感受到異樣的目光,只要有人的地方翁蘭都緊繃着身子,警惕的盯着四周,就怕有人做了什麼異樣的舉動而讓母親多想。
好在平時翁蘭與人來往的也不多,遇到自己手下的兵時,大家也只是上下級的打招呼,到也沒有多說。
晚上,翁母就住在了營里,翁蘭是自己一個營房,母親也不用單找地方,兩個人住在一起就行,翁母也不是傻子,這一會兒的相觸下來,發現女兒變了很多。
晚上躺在床上,翁母和她談心,「翁蘭,媽媽這次過來,發現你變了很多,能和媽媽說說你與蔣全之間的事嗎?」
在翁母來,女兒變化這麼大,是與蔣全分手有很大的原因。
「我們是和平分手,也沒有爭吵。只是覺得在一起不合適就分了。」翁蘭想了想,覺得這樣說母親一定不相信,還會多想,便道,「我不太能接受蔣全公私混為一談,因為他媽媽喜歡一個人,他就偏坦對方的女兒,將部隊裏的事透露出去。這雖然是事,可也說明一個人的人品有問題,你也知道的,我其他的都沒得說,就這點不行。一切就得按規矩來辦。」
「傻丫頭。」翁母知道女兒有這個毛病,做什麼事情都一板一眼的,忍不住勸她,「你不能太古板,要知道有時難得糊塗才讓人喜歡。你這樣做也吃不開,和身邊的人也相處不來,難怪我到你到這邊這麼久了,竟然連個朋友都沒有。」
以前女兒就沒有幾個朋友,這樣的性子高傲又自負,和丈夫一樣,偏怎麼勸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