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就在我和朱華華,蔣青青聊着,想着對策的時候,手下來告訴我們,甘嘉瑜出去了。
甘嘉瑜帶着兩個手下,離開了監獄了。
我們卻他媽攔不住他們。
還說監獄是我們的地盤,卻讓她們隨意進隨意出,如同進出無人之境一般。
我馬上打電話給強子,讓強子馬上跟蹤她們。
強子馬上派人去了。
可是沒過多久,強子就回覆說:跟丟了。
這也太遜了。
甘嘉瑜有無比敏感的嗅覺,想要跟蹤到她,難。
再者,她很有可能,還安排了個陷阱,讓我們鑽進去。
我趕緊讓強子回來,強子說不怕,他帶了不少人。
我說道:「那也別跟了,既然跟丟了,別隨便到處找。」
我的意思是讓強子最好能堵着了甘嘉瑜,但前提是只有甘嘉瑜這幾個人,如果遇到了遭遇埋伏的,再多人,我怕強子他們也對付不了。
強子說好,就回去了。
我所有的一身的武功招數,在甘嘉瑜面前,全然無用。
頹然,無奈。
讓朱華華扶着蔣青青先回去休息了。
我則是在監獄宿舍又睡了一晚,次日,待不下去了,我要出去走走。
找一找黑珍珠,讓黑珍珠想辦法幫幫忙,跟蹤到甘嘉瑜父親的下落才行,不然總不能這麼被動,被敵人牽着鼻子走。
戴了帽子和口罩,因為臉的傷腫還沒全消。
讓阿楠和吳凱來接了我。
上車後,我問他們,黑珍珠在哪。
他們兩說這些天都沒有見過黑珍珠。
我奇怪了,我從醫院離開,也沒有和黑珍珠說一聲,沒有通知她,她難道不生氣嗎。
可是這幾天沒見她找我算賬啊,這不是黑珍珠的一貫的做事風格。
按道理來說,她應該喋喋不休打個電話來罵我幾句才是啊。
我給了她打電話,她不接。
那隻好直接去公司找她了。
她也不在公司,打聽到她在清吧一條街那裏。
去了清吧一條街,我知道怎麼找她了。
張自。
打電話給了張自,果然,張自和她在一起,張自保護着她。
見了張自,我問黑珍珠在哪。
張自指了指角落那邊,在這家清吧的角落那張台,黑珍珠和一個男的在喝着酒。
我一看,那小子,是個外國人,這不就是上次那個我見過的外國帥哥嗎。
他一直在追求着黑珍珠。
看着他們兩個喝酒喝得如此開心,我當即就吃了醋,不爽道:「那個是誰。」
張自說道:「珍珠姐的追求者。」
我說道:「貌似珍珠姐好久沒出來和這樣的人喝酒了,這都怎麼了。」
張自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你有點表情行不行。」
張自總是這麼冷冷的那樣子。
我說道:「我去看看。」
張自拉住了我。
我問道:「幹嘛。」
張自說道:「珍珠姐說,誰也不許打擾她。」
我說道:「我暈了,張自,是我啊,是張河啊,你難道不認識我。我是她什麼人。」
張自說道:「珍珠姐這麼說的。」
好吧,和她說不下去。
我說道:「那你去通報一聲可以嗎。」
張自說道:「珍珠姐說不讓我們任何人接近她。」
我說道:「你,你至於嗎!」
那邊的黑珍珠,和那外國帥哥,聊的開心極了,兩人都要臉貼着臉了。
我醋意大發,問道:「那人很有錢嗎。」
張自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張自,你是我好朋友吧,放我進去看看,那男的都要和珍珠姐在一起了!貼在一起了,你看,都要親上了。」
張自說道:「那又怎樣呢。」
我說道:「什麼那又怎樣,我吃醋啊,我喜歡她啊,你不是看不出來吧。」
張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