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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了捏劉露的臉,想着一個比我大上十歲的女人,竟然讓我這麼為所欲為,呵呵,心裏說不出的滿足感啊。
我說道:「有事你就說,直接說,幫到就幫,幫不到,你天天請我吃飯我也沒辦法,就是讓我上到床上去陪我我也沒辦法。」
看着對面兩個女的,一個趴在桌上,掛了。
一個暈沉沉,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畢竟,這酒度數高,而且,這麼連喝,還沒得吃什麼,不醉才怪了,還有就是,她們是女的,我是男的,我經常喝酒,她們不經常喝。
我捏着劉露,嘿嘿怪笑着。
劉露一邊用手推開我的手,邊說道:「張,張隊長,我們,我們想和你,盡釋前什麼。」
我說:「盡釋前嫌,對吧?」
劉露嗯的點點頭說:「我喝多了,忘了那個怎麼說了,我們想你不要怪我們,希望以後能和你們一樣。」
我問道:「什麼一樣呢?」
她說:「加入你們。」
劉露乾脆坐在了我的腿上,任我為所欲為了。
我反倒是不想太碰她了,我說道:「拿酒來。」
她伺候我喝酒,我直接灌進她嘴裏,她一口,被喝完了。
然後她被嗆到,一直咳嗽,等她咳嗽完了,我給她紙巾,她擦擦嘴。
我說道:「以前你和她們這麼對付我們,然後,現在你請我吃頓飯,說和解就和解,然後,還要加入我們,想要享受我們的人那樣的待遇,對吧?」
劉露說道:「以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張隊長。」
我說:「是吧。那以後都不要和我們作對了?」
劉露說道:「不作對了。對不起。」
我說:「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先坐在旁邊吧,等下人家如果突然進來,看見了不好。」
她坐在了凳子上。
然後我自己吃着,喝着。
然後舉起杯,要她陪着喝酒。
她也只能喝了。
她喝着,然後放下杯子,問我道:「可以嗎,張隊長?」
我問:「可以什麼?」
她說道:「我想,我們和你手下那些人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我說:「應該可以吧,你們棄暗投明,我很歡迎,不過,你說說理由。」
她說:「利益。我想我們和她們一樣,能一起賣煙,選拔,做那些事。」
是的,我們手下的人,掙錢的方式,手段,都是我們手下的人自己做,她們和我們對抗,她們被我們革除出去排除在外,一切賺錢的東西,與她們無關,雖然,我們也分錢她們,而且是公平的,但相對來說,是完全做不到很公平的,因為有一些錢無法避免的落入執行者的手中。
例如,我去幫忙賣雜誌,賣用品,賣煙酒,本來定好這個價格,但是我可以抬高,賺多點,差價自己拿,當然,這些我無法完全的去禁止這麼做,畢竟,沒有利益,她們都不會願意跑腿,還有就是,我已經說不能跟別的監區一樣把價格抬到太高,也就行了。
這裏面的貓膩,可太多了,能弄到錢的途徑,也是很多。
劉露說道:「以前我是帶着她們和你們作對,可我現在也想通了。」
我說:「不,你不是想通了,而是沒辦法了。」
劉露說:「好吧,我是沒辦法,我既然鬥不過,只能加入你們。哪怕是犧牲自己。」
我說:「呵呵,為了達到目的,自己都可以犧牲啊,今晚到我宿舍去?」
我是開玩笑的。
她竟然真的點頭。
我說:「好了好了開玩笑的了。」
她說:「我是自願的。」
我說:「開玩笑的了。」
她依靠過來,說道:「你把我撩起來,你就,不理我了。」
我看看她,這傢伙好像真的發浪了。
我說:「那就再喝幾杯再說。」
她只能陪我繼續喝。
我感覺我的臉,脖子,耳朵都很熱,我自己也喝了不少了,有些暈醉。
劉露說道:「我之前和陳笙對付你們,後面也沒有做什麼對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