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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另一邊,無劍從光明城的一處小屋中走出來。
西邊的陽光照耀在她的皮膚,帶有一種針刺般的灼熱。白天是血族最虛弱的時候,陽光會使她們體內的血液流動減緩,帶來疲倦,好在時節寒冷,這些陽光不會造成麻煩。
實力到達了無劍這種層次,即便夏天的陽光也無法傷到她,她所能感知的針刺感,純粹是自身沒有去防禦。對她來說,體驗這種渾身刺痛般的感覺,也頗為有趣。
「主人,成功了嗎?」
風霜戴着禮貌,站在馬車邊行禮。
「沒有,她比我想得頑固。」無劍回頭看了一眼小屋,嘴角掛上淡淡的笑意。
小屋中住在那位才華突出的女人,無劍以為能用很短的時間就把她收服,然而對方卻謹慎的減少了和她的接觸。她不僅對無劍的魅惑時刻保持警惕,更甚至搬到城市一角暫時生活。
當然越是難以收服的東西,無劍就越是感興趣。
雖然這股興趣還不至於主導她的行為,然而無劍卻並非很樂意把女人放走。原因很簡單,她察覺到了青龍的威脅,那位傲氣的聖獸大人如果不為親情而救人,那他必然謀劃着女兒的指揮能力。
無劍對那份指揮能力並非勢在必得,然而她卻不能送給敵人。如果長期收服不了的話,興許她就不得不用點計策處理掉那個女人——比如說把她放走,然後把行蹤泄露給人類或者精靈。
反正無論如何,無劍都不會給敵人送上戰力。
她這般冷漠的計劃了一切,然而風霜卻不怎麼擔憂,雙月國的預言公主已經看到了女人臣服的景象。
「主人,請上車。」扶着無劍坐上馬車,風霜繼續當她的車夫,她逐漸能夠嫻熟的駕馭馬匹,同時還能匯報各地的情況。
「另外,主人,今晚有幾個很強的人會過來找您。」
「很強的人?」無劍眉毛微皺,風霜這個報告非常模糊,不是『敵人』也不是『客人』,這就表示她無法看穿對方的目的:「有什麼線索嗎?」
這種模糊的情報沒多大價值,當初沒有同時得到兩位公主或許是巨大的失誤。
「從影像中沒有線索,我看不到。」風霜搖頭,她目光閃爍,充滿疑惑:「但有兩種可能姓,一種是他們強大到了能夠完全擺脫我的視線,另外一種是妹妹在干擾我的預言術。」
「但來者不止一個,風雪應該沒有能力守護這麼多人。」
無劍早已對風霜的能力進行過細緻的考察,她的預言術可以看到聖獸們的些許足跡,因而理論上有幾個人以力量擺脫預測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
可風霜說從影像沒有線索,這也就表示她知道其它東西。
「好了,你也別藏着掖着,全部說出來……」
無劍冷聲提醒,沒有起伏的聲音讓期待額外反應的風霜有些失望,但她不敢知情不抱。
「主人,我曾跟你說過誰對你的威脅最大,我想他應該是今晚的來客之一。」
「夏寒,那位年僅十八的人類帝王?」
「就是他,他的命運一直是所有預言師的關注點,如果是他,我看不到任何東西就非常正常了。」
在常人不知道的暗處,其實夏寒一直是非常出名的存在。單就人類世界來說,八年前麒麟和他的出現就從未被人提前看到過,黃昏之王的故事傳出去之後,夏寒瞬息間就成了無數預言者的焦點。
光明教會和雙月國、乃至其他各國隱居的預言者曾經為他舉辦過一次盛大的預言會。結果他們預測到了翡翠帝國終將復甦的未來,能預測就能干涉、能干涉就能改變,夏寒的光輝也隨之消失。
只有教會和雙月兩國暗中繼續研究,他們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論——夏寒的未來無法干涉。
他的未來和任何事物都不一樣,看似清晰卻處處模糊,就像有人特意引導一般。每當預言師們想要從中找到改變方法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下手之處,或者說能夠下手的地方預測不到。
「天命之子。」
最終教會率先得出了這個結論。他們認為夏寒的未來本質上無法預測,能看到的東西都是被未知力量放出來的誘餌。而人們為了誘餌做出的行動只會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