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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雋睿和趙依雲聊了一會,就覺得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而趙依雲顯然也有些情不自禁了,不但整個臉紅撲撲的,連身體都變成了粉紅色。
胡雋睿有心擼一管,但是卻始終拉不下這張臉。
不過看這兩人的模樣,自我發泄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突然,手機里想起了敲門聲。
「糟糕,我媽來了,下次再聊。」趙依雲急匆匆的關掉了手機。
胡雋睿看着手機屏幕,頗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位丈母娘是真心不懂事兒。
現在全身漲得難受,怎麼辦?
他靈光一閃,想起了夢境中的寡姐。
美女啊!前妻啊!西方人開放啊!夢裏不用負責什麼的啊!
這個計劃,完美!
他也絲毫不管日上三竿了,拉上窗簾,就上了床。
......
胡雋睿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自己在樹下。
好一會,他才想起自己實在夢境中,和自己的完美計劃。
我的寡姐呢?!
他四處張望,突然張大了嘴巴。
小溪里有一具絕美的酮體,正在沐浴。
這完全有別東方人的狂野身材,除了寡姐還能有誰?
黑寡婦似乎對胡雋睿火熱的目光有所感應,轉過了身來。
胡雋睿覺得自己的心跳驟然停止!
如果說趙依雲是一剛剛盛開的鮮花,讓人有一種不忍破壞的美。
那麼寡姐就是一顆熟透了的果實,讓人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黑寡婦絲毫不懼胡雋睿肆無忌憚的目光,笑道:「你也下來洗洗?」
胡雋睿喘着粗氣,就開始手忙腳亂的脫衣服。
兩人很快赤誠相見,四目相對。
黑寡婦閉上眼睛:「吻我。」
胡雋睿就如同野獸一般的撲了上去。
水花飛濺翻騰,驚起無數的小鳥,嚇退無數的游魚。
良久......
胡雋睿看着癱軟在自己懷着的女人,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愛是可以做出來的。」
有了肉體的關係後,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感受着手中的柔軟,胡雋睿道:「你真好。
黑寡婦長長的睫毛眨了眨,道:「你好棒。」
如果這只是個夢,那麼這個夢境會不會永遠的持續下去?我會不會和寡姐結婚生子,最後一同老去?
胡雋睿的心已經放飛到了遠處。
「以後,我......」
胡雋睿剛要說話,就被黑寡婦遮住了嘴巴。
「以後我們還是有各自的生活,對吧?」黑寡婦說道。
胡雋睿只覺得心裏一陣失落,說不上難過,但是還是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以後要是你想了,可以來找我。」黑寡婦調皮的眨眨眼睛。
這特麼的就是**關係吧?!
操,不搞白不搞。
「我現在又想了!」胡雋睿又壓了上去。
「啊!你還行?我腿都軟了。」黑寡婦一聲驚呼。
......
兩人穿好衣服,備好行囊,準備繼續向着城市出發。
黑寡婦將褲腿用刀割掉,將褲子變成了超短的熱褲。
她的恢復力的確驚人,再加上胡雋睿念動力的治療,槍傷竟然已經完全癒合了,只剩下一個淡淡的白印。
兩人在山裏獵了一隻野鹿,吃飽喝足之後,這才上路。
又走了好幾個小時,他們看見前面出現了一個小鎮。
看來已經來到城市外圍了。
黑寡婦道:「看來不用進城了,就在這裏弄一輛車,我們等鷹眼會合之後,就直接出發。」
胡雋睿點點頭,直覺告訴他,想進城可能不是那麼簡單。
兩人走進小鎮,街上沒有什麼人,大家慵懶的坐在自家門口,好奇的打量着兩人。
胡雋睿和黑寡婦不是傻子,現在他們的畫像很可能就在電視上播放,所以他們帶上了帽子,進行了簡單的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