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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女子竟然是自己扶向了自己的肩頭,竟然是自己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光滑的肩頭之下襯托這一對無法言說的神秘之處。少女沒有過多的說明自己的意思,說女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水風晨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女子遠看之下散發着一種朦朧的美感,水風晨走進看這沒有,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下高聳的鼻樑襯托這櫻桃小嘴,臉色的紅潤絲毫不影響此時這位少女的美感,此時可憐的模樣竟然險些讓水風晨有些看呆了。光滑的皮膚似乎在挑逗着水風晨僅剩的一點點理智。
少女雙手並沒有因為上身的空曠而閒着,反而是主動游向了少女的下身,竟然是主動褪去了下身僅有的一條裙子。此刻少女的身上只留下了唯一一點讓少女真正下不去手的地方。少女的羞澀告訴水風晨此女還是一名處女,此女的可憐模樣讓水風晨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些下不去殺手。
少女似乎不想在繼續為自己脫掉最後一點剩餘,處女的羞澀讓她一時之間竟然到了兩難的境地。豈不知少女此刻羞澀的樣子正好是讓所有男人都心動的樣子。這倒是令少女也有些沒有想到。
要說少女進入了兩難的境地,倒不如是水風晨進入了兩難的境地。繞是以水風晨兩世為人此刻也不經有些迷惑,這名女子的動作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放這名女子一條性命,此女子現在的狀態倒也已經是邁出了自己最為難過的一步。水風晨此刻不禁有些迷惑,是自己錯了麼?還是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殘忍之人,見不得如此的可憐。水風晨剛剛有一點想要脫離這兩難之地的念頭卻是想到了無心所經歷的種種,原本的哪一點點柔情也是被那萬丈的仇恨所掩蓋。
水墨宗的少女無時無刻不在觀察着水風晨的一舉一動,她明明看到水風晨有一點遲疑,或者說是自己唯一的一點點希望竟然是被後來的兇狠所替代,這是讓這名少女好生絕望,只不過這少女也並沒有想要真的就死在這裏,所以這少女竟然是沒有了羞澀,一股媚態驟然生出,雖然是沒有褪去那最後一點點的神秘,卻是讓水風晨有些把持不住了。
原來這少女原本是合歡宗的一名第子,只是接受不了合歡宗的一切種種而選擇加入了水墨宗,倒也不失為出淤泥而不染,只不過此刻的情況容不得她在保留她哪僅剩的一絲絲純淨,她不得不放下她的矜持向水風晨釋放了她多年不想用出的媚術。此女本來就不是什麼平常之輩,容貌是為絕色已經是十分不易,卻不知這身材也是極品,如今在施展幾分媚術,倒着實讓水風晨有些吃不消。水風晨不得不動用他的星辰之力來抵禦這女子釋放的媚術。
「將你的媚術給我收回去,丟人現眼!勿要再用媚術來迷惑與我,以我的實力又怎麼不能抵擋你的媚術呢?」水風晨心裏有些暴躁,他可不想讓自己的任何部位受到別人的掌控,更何況是他最敏感的部位呢。所以此刻水風晨不禁表現出了一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少女本以為水風晨已經是失去理智的魔鬼了,卻不想水風晨竟然是露出了這種惱羞成怒的姿態,這不禁讓少女有些慶幸和得意,慶幸的是原來水風晨並沒有失去理智,也同樣慶幸水風晨可以和自己說話,起碼說話就有了談判的資本!
「好好,我收回去可以,但是大人請勿要殺掉小女子,小女子本就是一個與世無爭之人,更別談與大人有什麼仇恨了。還望大人放小女子一馬,小女子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大人,還望大人三思而後行。」少女嘴上雖然是說着收回媚術,可是身體卻一點都沒有收回,更是將自己的媚術釋放到了極致。少女同樣知道,自己唯一的資本就是自己的這副皮囊,絕對不能收回自己的媚術,誰知道若是少女真的收回的媚術水風晨會不會在第一時間將少女殺掉呢。那豈不是讓少女前功盡棄,少女可是一點都不想讓自己剛才的所做所為化為泡影。
此時水風晨也是感受到了少女對與死亡的恐懼,此時少女的模樣配上少女原本從合歡宗學來的媚術,原本可憐汪汪的樣子此刻竟然是難得的透露出了些許媚態,此女如今的樣子,也就是碰到了水風晨,若是碰到了其他人,怕是早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水風晨看着少女的模樣又是有些質疑了自己的決定,但是就像上一次一樣,水風晨的眼睛緊接着就被無心的經歷所覆蓋,只不過這一次,水風晨真的有些心軟了,水風晨突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