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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被那個來歷不明的繃帶怪人擊敗了,但是我可不會讓他大搖大擺地離開那座城市。」
貝爾語氣鏗鏘有力。
王沈還是頭一次見到明明被別人送進了重症病室還險些丟了性命的人,說起大話來臉不紅心不跳,搞得像自己打贏了一樣。
「但實際上那傢伙不僅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而且離開前還打傷了我的朋友。」
王沈自認為和繃帶怪人之間還有一段恩怨,拜對方所賜,心心念念能來打一次大型比賽的季胖子不得不以tr-600型的方式登場。
「我不否認,但是在戰鬥最後,我給他留下一個不可消除的印記,除非他死了,否則只要他靠近了,我就能感應到他的存在。」
而這,正是貝爾同將王沈和阿爾法叫來的主要原因。
他並不認為繃帶怪人是不可戰勝的,當時他只是吃了不了解對方能力的虧,他誤以為已經幹掉了對方,鬆懈下來的時候被對方偷襲得手,才險些丟了性命。如果再對上繃帶怪人一次,貝爾有自信能解幹掉那個混蛋。
但是,他很清楚繃帶怪人身邊還有同黨。
他當時明明是去找沈絡麻煩的,而繃帶怪人卻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結合繃帶怪人後來救下了科洛雅的線索判斷,貝爾覺得那個科學家很可能已經和災厄取得了合作的關係,甚至直接加入了災厄也有可能。
「你能感知到他?」
「嗯,那是兩天之前的事了,我和往常訓練完回寢室的時候在附近感應到了他的存在。」感應能力出現的時候,意味着當時繃帶怪人和他之間只存在着不到100米的距離,感應很快就消失了,之後的兩天風平浪靜,他再也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氣息。
但在這兩天時間內,貝爾也沒閒着。
「我讓隊內的情報分析師幫我整理了最近發生的案件,發現了好幾起離奇死亡的案件。有目擊者稱在郊區某個倉庫附近發現了身體表皮被融化了的屍體;也有人在夜班回家的路上在小巷裏發現了乾屍。」
第二種死亡方式,便是繃帶怪人的能力造成的。
一瞬間吸乾人體的液體,讓目標水分枯竭而死,貝爾可是親身體驗過那種攻擊方式。
一系列的殺人案件讓貝爾意識到,繃帶怪人似乎並不是發現他沒死之後跑來補刀的,那傢伙應該是正在從事着和殺手類似的行當。
「從很久之前開始我就覺得奇怪了,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個城市的氛圍有點怪怪的麼?」
反恐峰會即將在這裏召開,無數來自各個聯邦的大人物屆時都會來到這裏,按理說這段時間應該風聲鶴唳,到了晚上街上都看不見人才對,可是貝爾覺得氣氛實在太平常了。遊客充斥着大街小巷,反倒是殺人案這類的報道全都遭到了壓制,就連愛德華議員這種重量級人物的死亡也只是被一筆帶過了。
他們的情報分析師黑進了警方的檔案庫,才發現近期居然發生了這麼多起殺人事件。
「所以你今天把我們召集過來的目的是……?」
「今天,這裏應該會發生一起兇殺事件。」貝爾嚴肅地說道。
他有自信單獨應付繃帶怪人,可是一旦對方還有藏在暗處的同伴,他的處境就會變得相當危險,因此他的身邊需要一些幫手。
歸根結底,這些僅僅是他的猜測,近憑他的一面之詞,很難引起高級部門的重視,而且介於他在弗雷之耀往年的種種表現,外界對他的信任度也並不樂觀。
所以他想到能夠幫助他,又並非高層部門的人,就只有王沈和阿爾法了。
「其他的事我暫且不管,假如你真的能感應到那個繃帶男,我只有一個要求,把他交給我。」
「不,只有這件事我不能妥協。」貝爾目露凶光:「他給我的戰績留下了不光彩的一頁,我要親手將這一頁給揭開。」
「你們不要爭了,我會讓那個繃帶男有去無回。」隔間內傳來阿爾法咬牙切齒的聲音。
「嗯?你和他之間也有恩怨?」
「沒有,我從來沒見過他。」
隔間內,阿爾法雙眼佈滿血絲,當他的視線停在空無一物的捲紙欄的時候,渾身的血液都躁動了起來。
「你們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