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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到這裏,對於呂安來說很多事情都是他從來都不知道的事情,或者是他不感興趣的事情,這就讓他有點無所適從。
巨子看着呂安的乾笑表情頓時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對這些事情不是那麼感興趣的事情,那我就說點你感興趣的事情吧,關於明白的事情。」
巨子再一次提到了明白的名字,呂安直接深吸了一口氣,表情變得極為的嚴肅,就這麼直視巨子。
看到呂安的表情變化,巨子呵呵一笑,也是發現這番話好像觸及到了呂安心靈深處的某些點上。
「怎麼了?你還是不想聽嗎?這可是少有的機會,如果我今天不和你說的話,等到下次別人和你說的話,你畢竟不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楚!這個事情還算是一個比較隱秘的事情,你當真不想聽嗎?」巨子笑着看着呂安。
呂安默默的看着巨子,腦子裏面直接就是一團漿糊,這讓呂安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這番話。
他想知道明白到底是怎麼死的,但是他又很怕知道了之後,以他如今的實力沒辦法去報仇,這會讓他極為的難受,一直惦記着仇恨,卻不能去報仇,這種感覺必然會極為的痛苦,所謂的仇恨鞭策在他看來,這就是一種壓抑自己的方式,並不能讓他實力更上一層,到頭來依然還是無法報仇!
所以這才是他恐懼這個事情的緣由,他怕自己得知了訊息之後報不了仇!
思維的掙扎頓時讓巨子笑了起來,他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呂安做着思維的掙扎。
兩人沉默了許久之後,呂安終於下定了決心,「說吧!我想知道!」
聽到這句話,巨子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明白對你的重要性我想想就能知道,所以我覺得你最後可能還是會選擇知道,我之前就是這麼猜的,現在看來好像被我猜對了!」
呂安默默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狡辯的話,「說吧,你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巨子隨即便是露出了一副凝重的表情,隨後便是回憶了起來,「明白這個人我很早已經就聽說過,原因自然便是日月宗的關係,他是你師傅,在你之前,他就是日月宗唯一的一根獨苗,殺了他日月宗就算是完了,雖然還有吳解,但是吳解卻並不是日月宗的弟子,只能算是一個知道日月宗所有信息的一個人吧,所以我還是很關注這個人的,從他中年被收為弟子開始,直到現在兩鬢斑白,如此長的歲月中這個人當真是讓我捉摸不透,或者說是這種農民的淳樸思維讓我有點想不懂!」
聽到巨子在夸明白,呂安直接就笑了起來,自己師傅的腦子說實在的還真是讓人有點琢磨不透,連他都是這麼認為的,好端端的就這麼不見的,好端端的就又折騰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些對於呂安來說可都是一些大大的驚喜。
巨子繼續開口說道:「這個人很聰明,在他成為宗師之前,他就懂得隱藏自己,這種可能便是當過農民的直覺吧!對於危險的把控,每一次都能從地府的手中逃脫,那時候我還不是如今的這般地位,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是知曉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從逃跑,之後消失,每消失一段時間他的實力便會重新暴漲一段,利用這所謂的信息差打敗地府的人,這就是這個人的智慧所在。」
呂安聽得直點頭。
「不過在他成為宗師之後,地府對於這個人的追殺暫時告一段落了,因為這個人的實力太強,想要擊殺他鬧出的動靜勢必會太大,而且想要百分百擊殺這個人,必須要出動府君才可以,所以地府逐漸放棄正面擊殺他的想法,也是在那時候,明白他才開始光明正大的走在了明面上,之後便有了吳解成為匠城城主,他也有那間小小的鐵匠鋪,更有甚者,他開始逐步追查地府的蹤跡,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尋找接班人,也就是你!」巨子說着直接看向了呂安。
呂安到現在早就已經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物,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血脈之力吧!不過這都已經傳了不知道多少代了,能被明白找到,說實在的這真的是一個極為不容易的事情。
「其實我一直都有個問題,那就是我的問題,血脈傳承到現在,和我類似血脈的人,應該不只有我一個人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