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我說，有機會讓我再走回你的身邊，然後我義無返顧這麼做了。」零以謙說。

    慕初晨：「……你不能嚴肅點嗎？」

    「我很嚴肅啊。」零以謙勾唇：「你不相信嗎？」

    「……」慕初晨不置可否。

    又是因為她嗎？

    慕初晨的腦海中忽而浮現出慕知念被帶走時猖狂的笑……

    她當時說的那些話，那得意的表情。

    她知道慕知念不可能那麼聰明，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點她。

    可是她不說那個人是誰。

    現在……

    讓零以謙做這些事的人，給的理由竟然又和她有關？

    會是她認識的人嗎？

    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慕初晨一下子想不出來，只是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後怕。

    她的唇色下意識地有些泛白。

    她努力將自己的情緒壓下去，冷靜一些又看向零以謙，問他：「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長得怎麼樣，體型怎麼樣，聲音是什麼樣的？」

    零以謙仔細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那個人沒有告訴我名字，而且那個人一直戴着面具，坐在那裏看不出具體身高，聲音也是變聲過的。你問的這些問題，我都不知道……」

    慕初晨頓時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被刷新了。

    「那你就答應跟他合作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零以謙嗎？

    那個人到底多大的魅力？竟讓零以謙在完全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就信任了那個人？

    「他條理清晰，心思縝密，我又急於想跟你再遇，怎麼就不能跟他合作了？」零以謙反問。

    他特地加重了『我又急於想跟你再遇』這幾個字。

    「……都什麼時候了，你一定要這樣不正經嗎？」慕初晨呼了一口氣，「那麼，那個人是男是女的，你總可以告訴我吧？」

    「我不知道。」零以謙說道：「我只知道，那個人很清瘦。」

    慕初晨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接下來說的話，擰眉：「……就這樣？」

    「就這樣。」零以謙說道。

    慕初晨摁了摁太陽穴。

    「至少你可以確定那個人真的很瘦，因為胖是可以由瘦子偽裝的，但胖可沒有辦法偽裝成瘦。」零以謙說道。

    「好有道理的樣子，謝謝你精彩的推理！」慕初晨無奈地深呼吸。

    零以謙想是想到什麼，開口說道：「對了，我隱約看到那個人的鎖骨好像有一枚刺青。」

    「什麼樣的刺青？」她頓時又來了精神。

    「當時那個人衣服的扣子不小心掉了一個，我下意識掃到一眼，好像是黑色的，像個字母，大概……」零以謙深深地擰眉。

    慕初晨屏住呼吸等着零以謙想起什麼。

    零以謙想了半天也一無所獲，開口對慕初晨說道：「就這麼多了。只露出一點點，又閃得太快了，我實在是記不清了。」

    慕初晨深吸了一口氣。

    「那你都看到那個人鎖骨有次刺青了，你能不能想起來那個人的胸大不大？」

    零以謙頓時眼神複雜地看嚮慕初晨。

    慕初晨的表情頓時僵住。

    他這麼詭異地看着她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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