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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居梧澤在往常起床的時辰醒來,便忍不住捂了捂腦袋,他昨晚和同僚一起喝了不少酒,現在腦袋有些不舒服。
安楠被他的響動吵醒,但還是不願意起床,她閉着眼睛撲到居梧澤懷裏,模模糊糊地說:「我記得你今天休沐,夫君不要這麼早起床,再陪我睡一會兒嘛。」
居梧澤感受到兩團柔軟的物體壓在自己身上,頓時就忘了腦袋的不舒服,神志更加清醒了,下面也鬥志昂揚地挺直了,顯示自己的存在。
他既痛苦又快樂,他是個成年男子了,但自從受傷失憶後,雖然和安楠睡在同一個被窩裏,但並沒有和她有肌膚之親,而以前有沒有過則是忘了,所以他現在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被喜歡的女人這麼親密的觸碰,自然心猿意馬、渾身滾燙起來。
他既想要伸手觸碰安楠柔軟的身子,但又不太敢,有些羞澀,畢竟在他如今有限的記憶里,他可還是個童子雞啊(事實上他也是)!
於是他只能直挺挺地躺着,感受安楠柔軟而溫熱的體溫,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擾了她。
而這種溫香軟玉抱滿懷卻不能動的體驗,對他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真是種不輕的折磨啊,不過他還挺享受這種折磨的……
只是不甘被忽略的小弟卻憤怒地顯示自己的存在,不肯罷休,居梧澤既煎熬又快樂,既盼着安楠多趴在他身上一會,又想她趕緊起來,讓他去沖個涼水澡冷靜一下,真是矛盾極了。
安楠並不知道居梧澤心裏還想了這麼多東西,她只感覺到身下的人不動了,便忍不住伸手胡亂摸了摸,想確定這人是不是還在。
誰知她這一摸,就讓居梧澤身上的火燒得更旺了。
他本來晚上睡了一覺之後,身上的衣服就已經亂七八糟了,而安楠的手亂摸,不知道從哪裏摸了進去,摸到一片溫熱滑膩的肌膚,覺得觸感不錯,就摸了又摸……
「嗯……」居梧澤忍不住呻吟一聲,忍無可忍,一下子抓住了安楠搗亂的手,恨恨地說:「你別惹火!」
「什麼?」安楠被限制住了手的動作,頓時不樂意了,模模糊糊地問道。
居梧澤頓時受不了了,一翻身把她反壓在底下,捧着她的臉,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嘴,靈活的舌頭伸進去,纏着她的小舌起舞……
一段火熱的親吻過後,安楠終於清醒了。
居梧澤用想要嗜人的目光盯了她一會兒,才堅定了意志力,翻身起床。
安楠哪兒能讓他佔了便宜就跑啊,她伸出一隻腳,攔到他懷裏,媚眼如絲地說:「夫君,人家也要起床了……」
居梧澤握住她精緻小巧的玉足,阻止了她調皮地用腳指頭調戲他腹部肌肉的動作,喉嚨滑動了一下,說:「那你就和我一起起來啊。」
「人家要你伺候起床嘛!就當是你剛剛占我便宜的回報了。」安楠朝他軟軟地說道,漂亮的大眼睛如盈盈秋水,滿懷情意地看着他。
居梧澤立刻就向美色投降了:「好。」
他拿起雪白的襪子,握住那隻小巧玲瓏的腳,笨手笨腳地幫她穿上。
好不容易才把兩隻腳的襪子都穿上了,而居梧澤額頭已經是一頭細汗,這不是累的,而是忍着欲、望時忍出來的。
可憐的男人,要當柳下惠,就得有忍功啊。
居梧澤伺候好了安楠穿鞋襪,又興致勃勃地幫她穿衣服,像是玩布娃娃一樣,新鮮又好奇地打扮安楠,一點都沒有不耐煩、不甘心,也不擔心自己會被說耽於婦人之樂、胸無大志,反而樂在其中。
安楠見他這麼體貼細緻,也高興地在吃早飯時伺候了他,夫妻倆吃完早飯,就甜甜蜜蜜地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老夫人一看到他們倆情意綿綿,時不時對視一眼也甜絲絲的,更是喜得見牙不見眼,連連說「好」,還提議趁着休沐,讓孫子帶着安楠到郊外秋遊一番。
能出去玩,安楠當然期待了,居梧澤也答應了,不過他還沒忘了叫上他大哥和大嫂。
於是兩對夫妻一起乘着馬車出城外的遊玩之地去了。
居梧澤自從墮馬摔傷腦袋之後,家裏人就不敢讓他騎馬了,所以他是和安楠一起坐在馬車裏的。
「夫人,你把我送你的步搖戴